保留詭異的能力,已經屬於鑽空子撿便宜了,還想蒙混過關成為王者器,肯定不行的。
因此玄黃一頓數落它,把青雲舟嚇得不輕。
再也不敢慫恿劉文賀了,老老實實的當個船就好了。
主上說得對,還不是他們主仆起飛騰空的時候,不要著急,慢慢等。
等天地放開的時刻。
心比天高很好,值得鼓勵。
但是心比天高,修為比天差得遠,那就老實點。
話說回來……
青雲舟都有這樣的能力,玄黃的那些法器至寶的,哪個不能自己進步呢?
這是星母元君做不到的。
這個是不能比的,一旦比較會讓人很無語。
“我都是主上的屬下,我都在自己進步努力修煉呢!”
星母元君忽然間明白了。
什麼層次玩什麼鳥,自己羨慕主上的至寶自己成長,自己何嘗不是主上那麼多自己成長的下屬中的一員呢?
“嗯?怎麼回事?”
星母元君想開的刹那,外麵一陣騷動引起了她的注意。
注意力回歸明湖界域,隻見出現了一行特殊的人。
正值暮色四合,天邊殘陽如血。
充斥著濃鬱血氣的戰場上,一行的刀客獨立其中,眼神冷冽如冰,手中的長刀在餘暉中泛著幽藍的寒光。
他們的身姿挺拔,如同一座孤峰,周圍仿若氣場全開,無形中散發出讓人肅然起敬的威嚴。
一陣輕風吹過,刀修群英彙聚於慘烈的戰場上,他們有著統一的氣勢,各色的著裝,腰間刀鞘輕輕摩挲,發出低沉的響聲。
這群刀修的眼中同樣燃燒著對武道的執著之火,他們或年輕或年長,但無一不散發著一種不屈不撓的精神氣息。
忽然間,為首的刀修一聲低喝,眾人齊刷刷地抽出長刀,刀鋒所指,氣勢如虹。
刹那間,空氣中彌漫著金屬碰撞的鏗鏘之聲,刀光如同破曉的曙光,劃破了傍晚的寧靜。
刀客們的動作整齊劃一,仿佛是同一個人在操作這些鐵血兵器。
每一把長刀的舞動都帶著風的呼嘯,每一次揮舞都似乎能將空氣切割開來,形成一道道淩厲的風刃。
刀客們的麵容堅毅,眼中閃爍著對手藝的自信與對強敵的挑戰,他們的氣勢足以令任何敵人聞風喪膽。
這一刻,一群刀修矗立戰場間,仿佛是這一切的主宰,靜靜地觀看著前方巨大的界域結界,似乎隨時可以化作利刃,為正義、為信仰、為榮譽而戰。
“是虛空刀客?”
觀戰修士的驚呼,點明了他們的身份。
虛空刀客這個名字,一聽就知道來處。
正是受到了玄黃的指點後,虛空刀發展出了刀客群體。
目前來說,這些刀客之所以自稱刀客,純屬是謙虛的意思。
不敢稱呼自己刀修,不少人這樣稱呼過他們,但是被他們拒絕了。
神神叨叨的說:自己破刀一把,遠沒有達到虛空大人的最低需求,哪敢稱呼自己是刀修。
等我們以刀入道,進入二階再稱呼我們刀修不遲。
很統一的回話,幾乎每個虛空刀客,都是這樣回答。
也不知道虛空刀對他們傳達了什麼?
反正,做事這幫刀客很高調,但是做人方麵很謙虛,張口就是理論,閉口就是慈悲什麼的。
發展的時間不算太長,因為風格特殊,幕後黑手無人不知的緣故,這幫刀客從誕生就出名了。
目前都是單獨行走,偶爾集合,沒有建立勢力宗門。
一樣的回應,區區破刀一把,哪敢建立什麼宗門勢力,二階再說吧。
一樣很整齊的回答。
這幫刀客,這一刻組隊而來,且直接出現在了戰場上。
還看似找死一樣的開始攻擊界域。
這把觀戰的修士看傻眼了,星母元君也一愣。
有點沒把自己看在眼裡啊,刀客們死不死她不管,但是如此悍然進入自己的戰場,是不是過分了。
但是星母元君想了想,虛空刀似乎也無法和自己交流,主上的至寶們,不是所有都和萬靈大哥一樣,擁有溝通的智慧。
“哼,給你個麵子。”
星母元君一聲冷哼。
她還真不怕虛空刀,誰打誰還真不好說,自己也是極限三階,還是學習了主上玄黃道法後的極限。
並不虛於虛空刀。
“轟!”
隻見這幫刀客悍然攻向界域結界,全都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接下來,觀戰的修士和星母元君最關注的來了。
界域前麵說過,你打祂簡單,能不能承受住反噬才是關鍵。
隻見一聲巨響過後,並沒有對界域造成影響,不能說絲毫無用,隻能說作用不大。
但是反噬來了。
一道明黃的光亮,從他們攻擊的點開始散發,躲都躲不掉的反噬。
形而上和形而下的立體反噬。
“刀,刀,道!”
而一群刀,客顯然不是沒有準備,知道自己出手會麵臨什麼。
來之前很清楚的。
隻見他們大聲齊呼,一巨大的腐朽的巨刀虛影出現,籠蓋住了他們。
明黃色的界域反噬,頃刻間迎上了這巨大的虛影朽刀。
“哧啦!啪啦!”
如同冷水倒入油鍋一樣,劇烈的對抗開始出現。
隻見虛影朽刀本就腐朽的樣子,明黃色的界域反噬降臨後,更加的腐朽,彷佛將要碎裂一般。
而跟隨者巨大虛影朽刀一起腐朽的,還有被祂籠蓋的刀客,以及刀客們高舉不放的刀。
“過分,不僅不打招呼,還要模仿我,過分,過分!”
星母元君又是嗔怒的說道。
她算是明白了,這不就是學習自己讓契約者和靈獸參與一樣嗎?
借此來磨煉這些刀客。
主要的反噬,或者說最大的反噬,被幕後的黑手虛空刀承擔了。
她不知道虛空刀怎麼可以承擔反噬的,但是作為主上的至寶,有這個能力她覺得不難理解。
當然,這些不重要。
重要的是模仿自己還對自己很魯莽。
星母元君有點小生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