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以我的境界,死後應該會留下幾顆舍利子,這些東西就當我請你出手的價錢。”
“你的德行我太清楚了,讓你白乾一場,比殺了你還難受。”
看了看手中的骨灰盒,陳長生咂了咂嘴說道。
“那你的骨灰葬在哪裡,要不要交給你的徒子徒孫?”
“還是算了吧,天佛寺一代不如一代,那群小禿驢不是什麼好人。”
“把我的骨灰交在他們手裡,搞不好有一天會被人揚了。”
“埋葬的地方你自己挑就行,反正我也管不了。”
說完,一休再次盤膝坐好,然後徹底失去了生機。
當一休圓寂之後,他身上頓時浮現了無數金色的文字,像一張大網一樣牢牢鎖住了自己的身體。
看著一休的屍體,陳長生搖頭歎道。
“小和尚呀!小和尚!”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心善,要是換成彆人,恐怕早就大開殺戒了吧。”
話音落,陳長生的身影消失,一休的屍體也隨之一同消失在禪房內。
但是房間的牆壁上,留下了三個大字。
“送葬人!”
......
夜月國禁地。
一位絕色女子正靜靜的站在三座枯麵前。
突然,一道輕佻的聲音在一旁響了起來。
“小白,最近過得好嗎?”
“轟!”
沒有絲毫猶豫,絕色女子瞬間出手攻向了聲音的來源。
“彆動手呀!”
“是我!”
陳長生躲開了女子的攻擊,然後快速表明身份。
可是那絕色女子在得知了陳長生的身份之後,攻擊的招式更加狠辣了。
眼見女子不肯停手,陳長生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直接施展了法相天地。
“轟!”
無名拳法一拳轟出,女子當即被打飛了出去。
緊接著,陳長生右手勾畫出一道道玄奧的陣紋將女子死死捆住。
做完一切之後,陳長生又布下了一個臨時陣法,防止外人前來打擾。
“完顏月,咱兩也算熟人了,你至於下手這麼狠嗎?”
看著眼前的男子,哪怕完顏月被困住了,她眼中的恨意也是絲毫未減。
“打的就是你,我不但要打你,我還要殺你!”
“有能耐你困我一輩子,不然我一定要讓你好看!”
麵對完顏月的怒火,陳長生咂了咂嘴說道。
“能不能好好說話,要是再不好好說話,我可就要給你來個新潮的發型了。”
此話一出,完顏月頓時身體一顫,記憶深處的恥辱再次湧上心頭。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現在就可以證明給你看。”
說著,陳長生拿出了一把剃刀走向完顏月。
麵對那泛著寒光的剃刀,完顏月終於妥協了。
“你彆過來,我不和你為敵就是了。”
“這才對嘛,老朋友見麵火氣這麼大乾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