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讓我受傷的,是他製造出來的那具天帝級彆的傀儡。”
此話一出,苗山有些不淡定了。
“天帝級彆傀儡,這怎麼可能?”
“我也覺得這不可能,但這就是事實。”
“那具傀儡雖然還有些缺陷,但確確實實的達到了天帝級彆。”
“隻不過奇怪的是,這具傀儡的招式非常僵硬,甚至是有點死板。”
“它懂的很多,但又不知道該用什麼,說的直白一點,就像一個突然掌握力量的小娃娃。”
“不過這具傀儡也有優點,那就是它對招式的選擇十分正確。”
“每次我出招,它都能中規中矩的找出應對的方法,雖然無法反敗為勝,但至少不會犯錯。”
“如此穩紮穩打的方式,我還是第一次見。”
得到這個回答,苗山沉吟道:“天帝級彆的傀儡,毀天滅地的兵器。”
“這次的敵人雖然不算最強,但確是最難纏的一個。”
“從送葬人的態度上來看,不弄清楚至聖的死,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所以至聖到底是怎麼死的,如果知道至聖的死因,我們和送葬人或許還有回旋的餘地。”
麵對苗山的詢問,玄胎天帝搖了搖頭說道:“不清楚。”
“至聖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他的死我也感到十分惋惜。”
“在至聖死後我曾仔細調查過,可是卻一無所獲,有人似乎在掩蓋什麼。”
“至於這背後的人來自哪裡我就不知道的,而且這件事也沒有深究的必要。”
看著玄胎天帝的眼神,苗山點了點頭。
至聖的死十分蹊蹺,任何人都可能是殺死至聖的凶手。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從事實出發,四梵三界的確是殺死至聖最大的嫌疑人。
若是真的在這件事上深究,到時候查出一些醜事,那四梵三界的臉麵可就保不住了。
“既然至聖之死不去深究,那我們就隻能擊殺送葬人了。”
“此人手段頗多,我們對他的了解也不夠深,想要殺他,必須找了解他的人。”
“或許紀元中的那些禁地會幫我們完成這個事情。”
聽到這話,玄胎天帝眉頭一揚,說道:“你打算和禁地合作?”
“是的。”
“禁地遊離於世間一切勢力之外,同時他們知道的事情也比較多。”
“至聖之死他們從不提起,甚至不去關注。”
“對此,我有理由懷疑他們知道一些東西。”
“在這件事情上,我們可以不在乎,但送葬人一定會在乎。”
“如此一來,雙方的矛盾衝突點也就有了。”
“弑神兵雖然能給送葬人帶來強大的助力,但也會給他帶來禍端。”
“作為弑神計劃的指導者,送葬人手裡一定掌握著弑神兵的所有信息,更拿捏著擁有弑神兵禁地的短處。”
“禁地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所以他們同樣想殺死送葬人。”
聽完,玄胎天帝點頭道:“以他山之石攻他山之玉,好計謀。”
“到時候送葬人如果能化解弑神兵的攻擊,那弑神兵將不再會是威脅。”
“可如果他不能化解,那他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