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團爸爸也肯定不會給的。
太多了。
張儷也立刻想到了公司麵臨的窘境。
她不由地想起了當初對江辰說的話——我們有錢，人傻，速來！
現在看來，他們的確有些錢，卻不夠有錢。
可是，當初的張儷也想不到，江辰的人氣能上漲到如此誇張的地步，當初她覺得江辰能穩定十幾二十萬在線人數就足夠誇張了，一年給江辰支付人頭費也就是幾千萬上億，這對企鵝直播來說不算多。
至於打賞收入，反正不用平台掏錢，全部給江辰就是了。
可現在……
這個人頭費數字翻了十幾倍，這都要企鵝直播平台自己掏錢的。
張儷語氣沉重地說道：“楊總想怎麼辦？”
楊總說道：“沒辦法，隻能向總部打報告拉投資了。畢竟，現在我們的流量是實實在在的起來了，應該能拉到一大筆投資，但是同時我們也要開源，儘可能多的賺錢，不然江辰這個大窟窿，真的很難填上。”
張儷沉默，這些事兒，她不想去管。
因為，窟窿太大了。
楊總繼續說道：“當然，現在就看江辰離開京城之後的直播人氣了。或許，剛才的直播就是他的巔峰了。”
張儷語氣肯定地說道：“即便江辰的人氣下降，他的直播間人數也不會低於三四十萬的，光是這筆人頭費，一個月也要上億左右。”
楊總：“如果一個月隻需要上億左右，那我們就壓力不大了！問集團要點錢，我們自己再利用起來的流量賺點錢，一年十幾億應該沒問題！可是……我感覺，我們都在幫江辰賺錢了。”
張儷聽了也是微微苦笑。
現在，整個平台，似乎都在為江辰賺錢服務了。
畢竟，江辰那一年十億以上的開支，對現在的企鵝直播的壓力不小，到年底可能還要虧損一大筆錢。
但是。
隻要企鵝直播能穩定江辰這個流量源頭，吃下這波流量，那麼未來就還有盼頭。
隻要能運營上市，那他們這些高層，以及背後的企鵝集團就都能賺一筆！
張儷：“楊總，剛才抖約的李玉民才離開，他說不會放棄爭奪江辰，下次可能他也會開和我們差不多的合約了！今天江辰的百萬人在線，可能會讓抖約高層改變想法也說不定。”
楊總聽了有些無奈。
江辰的人頭費開支，讓他感覺很沉重，可是一想到江辰可能還會被挖走，他就更加忐忑不安，生怕江辰被抖約挖走了。
真的是又疼又舍不得放手。
就如那該死的愛情。
“我們離不開江辰了。不管以後抖約開出什麼合約，我們比他們高就可以了！”
楊總語氣肯定地說道。
張儷：“好的，楊總，我知道怎麼做了。”
語氣一轉，楊總突然說道：“對了，張儷，你和江辰私交如何？”
私交？
張儷迅速實話實說：“幾乎沒有私交，江辰這個人很難相處，或者也可以說很好相處。他對誰都態度比較好，但是卻又和每一個人保持距離，很難和他成為朋友。”
楊總：“那你有沒有可能從江辰手裡買走他的作品？”
張儷楞了一下：“楊總，伱想買江辰的作品？”
楊總：“我當然想買，但是想買的人非常多。托我問你的，是我們集團總部的一位高層股東，他想出價一個億，買江辰今天剛寫的那幅俠客行。其他作品也可以，四千萬到五千萬一幅。如果你能幫忙買到一幅，那我去總部要錢就簡單多了。”
張儷哭笑了一下，說道：“楊總，我不敢向江辰開口，害怕惹他生氣，到時候續約都成問題。江辰是不會賣自己的作品的，他對金錢的**不高，現在每天上千萬收入就足夠滿足他的金錢所需了。如果不是他心中有理想的話，他可能都已經躺平退休了。”
“所以，純粹想用金錢去買他的作品，我覺得是不可能的。哪怕開價十個億，江辰都不會賣的。”
停頓了一下，張儷繼續說道：“而且，楊總，你覺得，如果江辰真的願意出售自己的作品，還能輪到我去問價？早就被買光了。魔都的秦家，李家，還有京城的李家，汪家他們，江辰的作品就暫時寄存在他們手裡，一旦江辰願意出售，你覺得他們幾家還會任由江辰的作品流出來？”
“他們肯定直接包圓了，全部吃下了，外麵根本一幅都看不到。”
楊總頓時無語，知道這事兒很難，但是一聽張儷分析，才發現這不是難不難的問題，而是不太可能。
不管江辰賣不賣，外麵的人都不可能得到江辰的作品。
“好吧，那這事兒你留意就行，如果有機會，你就買下，沒機會就算了，彆去招惹江辰。”
楊總叮囑了一句。
張儷：“好，我知道，我心裡有數，我現在的工作就是跟著江辰，確保下次繼續簽下江辰。”
掛了電話。
張儷心情有些沉重，看了看不遠處的後院，她看不清楚後麵有什麼。
但是，她知道，江辰的好幾副作品都在後麵汪霏的院子裡暫存著。
其中就有剛才驚豔世人的俠客行。
“竟然有人開價上億購買俠客行，真夠瘋狂的。”
張儷驚訝地自言自語。
不過，她想到那些集團總部的高層股東，好幾個都是身家百億級彆的，還有身家千億的，拿出一個億來買下一幅喜歡的書法作品，也不算什麼！
張儷覺得，如果她能有上百億資產，那她也舍得拿出一個億來買江辰的俠客行。
因為。
她對這幅作品也是真的太喜歡了。
而此時，在後院的客廳內，楊文傑，黃文清，黃博，張舒文，顏如玉，李文君，索菲婭等人都還在看那副俠客行，都還舍不得走，看了一遍又一遍，眼睛都舍不得離開上麵的字跡。
直到十二點左右，黃文清瞌睡的堅持不住了，才和黃文清告辭離開，然後張舒文，林霜，楊文傑等人也才陸續離開。
而最後李文君，顏如玉，索菲婭都沒走，就住在了隔壁的院子，她們明天早上還想早點見到江辰呢。
…………
這一夜，很多人都沒睡好。
但是。
江辰睡了個好覺，因為昨天太疲憊的原因，他一覺睡到了七點多才睜開眼睛，一覺睡了九個多小時。
睜開眼睛第一件事，還是先查看係統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