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走丟前,在一座寺廟,那個時候好像在寺廟給原主的爹做祈福,原主被丫鬟疏忽,看到一隻貓貓,好奇心驅使,這才走丟。
不過,這裡麵要是沒有二夫人,她定不相信,上次隨口試探,她已經知道了。
雖然她目前沒有證據,可今日事件之後,即便是沒有證據那也一定會有證據,畢竟狗急也會跳牆。
柳清月的話,令老夫人和大夫人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目光,老夫人更是嚴肅問了一句,
“月兒,你……你當真那日有瞧見你二嬸?”
這件事,她必須弄清楚。
柳清月點頭,認真回應,
“嗯,當真,孫女敢對天發誓!”
“你休要給我娘親身上潑臟水,即便是碰巧瞧見,那又能說明什麼?”
柳如煙怒吼,說罷,匆匆來到娘親麵前,拿掉她嘴巴裡的帕子,緊張開口,
“娘,你沒事吧,你快說說這件事跟你沒關係,這都是冤枉你的。”
柳如煙說話的語氣焦急又惱怒,生怕自己娘晚說一步,便會被扣上這樣一個罪名。
此刻的柳如煙,心裡滿是怨恨,她怨恨柳清月汙蔑且欺辱她娘,更怨恨她的祖母冷眼旁觀,助紂為虐。
這些人都該死!
柳清月在看到柳如煙動機時,沒有阻攔,借此,鬆開了對吳氏的鉗製。隨意坐在椅子上,愜意的神色冷眼看著吳氏,想看看她要說個什麼花出來。
二夫人吳氏冷著臉,緩緩從地上站起,看著柳清月,眼中一片失望。
“柳清月,我不就是嫌棄過你在農家長大麼,你至於這般詆毀我嗎!”
“娘,大嫂,這件事我不管你們信還是不信,這都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們是知道的,那日我帶著煙兒在那裡祈福,怎麼可能沒見過她!”
許是對柳清月太過惱怒,二夫人乾脆連柳清月的名字都不提了。
二夫人說的委屈,好似自己真的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連眼睛都紅了。
老夫人和大夫人聽到這話,兩人對視了一眼,好似在回憶當時的事情。
柳清月看在眼裡,笑著插了一句,
“二嬸彆這麼激動,我丟失一事,與你有沒有關係,查一查當年在場的人,以及府中的老人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嗎?”
柳清月的話,令吳氏眸光微緊,想要再說什麼,卻被柳清月搶了先。
“祖母,娘!二嬸嫌疑最大,如此更不能繼續掌家!”
讓二房失去管家權,這才是她的目的,其他的,不過是混淆視聽罷了。
一個心不齊的家,容易出事,而她除了要立規矩,還要清理門戶。
柳清月的話,讓老夫人陷入了沉思。
二夫人見此正要開口,就被柳清月一句話給堵上了。
“二嬸啊,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要是沒做,那就大大方方接受調查!我聽說朝堂上的官員要是被人參奏,那也是要停職接受調查的,難不成二嬸就不能?”
吳氏的臉都快被氣綠了,看著柳清月的目光,似是淬了毒。
她真沒想到,這小賤人居然如此能耐!竟然公然逼她交出管家權!
今日逼她交出管家權,他日莫不是要趕她出府!
好啊好!
不讓她好過,那她也不會讓她好過!
吳氏看向老夫人,反問道,
“娘!您也是這樣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