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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妙妙一臉無奈地聽著王鑫的話語,也是好笑:“你真的誤會啦!我不是張桀的妻子,我是曆景程的妻子!”
就在這時,剛剛走過來的那幾個人還沉浸在王鑫之前所說的那句“這女子是張桀的妻子”所帶來的震驚之中,冷不丁地又聽到蕭妙妙這番解釋,一個個更是驚得目瞪口呆。
原本在趙文輝手中不停地轉動著的那顆球,也仿佛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一般,就這麼毫無征兆地脫離了主人的掌控,直直地掉落向地麵。
它一路滾動著,發出咕嚕嚕的聲響,似乎在訴說著眾人此刻內心的慌亂與無措。
那顆球就這樣一直滾啊滾,直到“砰”的一聲巨響傳來,它才一頭栽進了一旁的湖中,濺起一片水花。
而直到此時,眾人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
幾個青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對視一眼,眼中的意思簡直再明顯不過——這下可完蛋了!
“那個球掉進湖裡去了,你們不去把它撿回來呢?”蕭妙妙好心地出聲提醒道。
然而此時此刻,王鑫隻覺得自己尷尬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個可惡的陳銘,為什麼不早點告訴他這位名花有主的女主人到底是誰,如果早知道是曆景程的妻子,就算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絕對不敢貿然跑過來索要微信啊!
那位令他大哥見了都心生畏懼的曆景程,對於他這種小角色來說,簡直就是如同高山仰止般遙不可及啊!
更何況是此刻冒犯曆景程的妻子?這一回去,肯定得被大哥狠狠地責罵一頓,甚至可能遭受更嚴厲的懲罰。
想到這裡,王鑫隻覺得自己仿佛墜入了無底深淵,等一下就回去收拾行李回去學校吧,這個學期他是不敢回家了。
“對不起啊,嫂子,我真的是不知道您竟然是曆大哥的妻子,所以才冒昧地跑過來索要微信的。”此時的王鑫,那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
“張大哥,我真的沒有冒犯你跟嫂子的意思,求求您高抬貴手,放小弟一馬吧!是我腦子進水、胡思亂想了,
像您這般一心撲在事業上,全心全意做貢獻的大人物,又怎麼會想娶妻生子呢?對吧?真的萬分抱歉啊!”王鑫一邊說著,一邊可憐巴巴地望向蕭妙妙和張桀。
然而,當他看到張桀那狠狠瞪來的一眼時,心中不禁一顫,連忙開口補救:“哎呀呀,我真的知道錯啦,張大哥!您瞧瞧我這嘴笨的,說錯話了!
其實以您的身份地位和非凡氣質,能與您並肩而立的女子必定也是如您一般的女中豪傑,絕對不可能是像冷大哥那樣喜歡嬌柔如牡丹花般的妻子!”
陳銘望著那張愈發陰沉得仿佛要滴出水來的臉龐——屬於張桀的臉,心中不禁打起了鼓。
暗自腹誹著:王鑫這個呆子,不會講話就乖乖閉上嘴巴,難不成真以為沒人會把他當成啞巴麼!
此時的蕭妙妙也察覺到周圍的氣溫似乎驟然下降了好幾度。
明明自己早上出門的時候特意披上了一件輕盈的薄外套,並且此刻太陽已然高高升起,按理來說不應該感覺到寒冷呀。
她疑惑地轉過頭去,目光恰好與張桀那冷若寒霜的神情相撞。
好吧,她瞬間明白了問題所在。
蕭妙妙默默地往離張桀方向走了幾步收拾東西。
而另一邊的王鑫,直到這時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張桀麵色鐵青、極為難看。
難道又是因為自己說錯話了?他滿臉困惑地問道:“張大哥,我是不是又講錯什麼啦?或者說您喜歡的其實是跟嫂子同一種類型的女子?
這倒也沒什麼不對的地方嘛,畢竟愛美之心人人都有,就好比美女與野獸的組合……哎呀,不對,不是這個意思,是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不不不,我絕對不是那個意思!”
隨著王鑫語無倫次的解釋,他眼睜睜地看著張桀的臉色變得越發漆黑如墨,就連兩條小腿也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天啊,誰能快來救救他呀!
隻見張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似笑非笑,眼神淩厲地盯著王鑫,緩緩開口道:“美女和野獸?鮮花插在牛糞上?照你這麼說,我就是那頭野獸,就是那牛糞咯?”
陳銘此刻哪裡還管得了其他許多,心中隻想著先保住自己這條小命要緊呐!於是他三步並作兩步地衝上前去,慌慌張張地伸手捂住了王鑫的嘴巴。
隻見他臉上露出一抹尷尬至極的神色,結結巴巴地解釋起來:“張大哥您可千萬彆生氣啊!這王鑫啊,他那個,他的語文水平不太行,根本就不太會表達。
其實呢,他真正想說的是美女配英雄這樣的組合。”
說完這話,陳銘一邊偷瞄著張桀的表情,一邊在心裡暗暗叫苦不迭。
而此時,一旁的趙文輝等人見狀,也顧不得球了,紛紛圍攏過來,一個勁兒地點頭,表示讚同陳銘所說的話。
“對對對,張大哥您千萬不要誤會啊!王鑫這個人,腦袋瓜子確實有點不太靈光,語文從小學開始就是最差的。所以說,您大人有大量,就彆跟他一般見識了,這回就高抬貴手放過他吧。”其中一人賠著笑臉說道。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旁邊冷眼旁觀的周毅,看到張桀那張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的臉,不僅沒有絲毫害怕的樣子,反而覺得這場麵十分有趣。
他忍不住不嫌事大地開起玩笑來:“嘿嘿,那照你們這麼說,如果是鮮花插在牛糞上又該如何解釋呢?”
聽到這句話,陳銘頓時氣得差點沒背過氣去,他轉過眼裡都是哀怨,真是看熱鬨不嫌事兒大,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在這裡火上澆油!
“周大哥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張大哥怎麼能用牛糞比喻,這是肥料,養好花,肯定是要用上好的肥料不是。”陳銘解釋道。
周毅看著陳銘這小子還上道也不為難他了,反正明天曆景程回來再收拾這幾個小鬼。打球就打球,還表演什麼上衣消失,這不是害人長針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