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花衫認真回想了一遍,除了最近總統大選好像沒什麼特彆的事啊。
她乖乖點頭,若有所思打量沈莊。
沈莊好笑看著她,“怎麼了,今晚看了爺爺一晚上了?”
薑花衫搖頭,大口咬下半個肉丸,忽然想到什麼,義憤填膺,“爺爺,沈歸靈今天來沁園了,他拿了你最喜歡的花,我不許他拿他還罵我!”
“哦?那孩子性子這麼好也會罵人?”沈莊來了興趣,“他怎麼罵你的?”
爺爺果然被沈歸靈蒙蔽了,他要性子好,這裡可就沒有性格好的人了。
薑花衫,“他讓我好好讀書。”不對!這麼說沒有殺傷力,她趕緊補充,“他這是說我腦子不好。”
沈莊被逗笑了,一天的陰鬱驟然驅散,笑著打趣她,“阿靈這話聽著好像沒什麼毛病?”
薑花衫瞪眼,“爺爺!”
沈莊覷眼看她,“說到讀書,今天你們校長打電話來道歉了,我看到了你的成績單。”
薑花衫微愣,一時沒反應過來。
沈莊,“小花兒,數學國文英語三門360分,你怎麼做到連60分都沒湊不到的?要不是你們校長親自打電話來,我簡直不敢相信,我沈莊的孫女,一個全年級倒數第一,一個全年級倒數第二,你和綏爾真是給我長臉啊。”
“……”死去的記憶猛然襲來,薑花杉這才想起來,她好像是個學渣,比傅綏爾那傻蛋還不如。
沈莊又開始頭疼,“你那幾個哥哥,蘭晞和阿靈就不說了,另外幾個雖然不著調但成績這塊也沒差過。雖說沈家的孩子不愁吃穿,但這書你還是得好好讀,爺爺不求你樣樣精通,但你也不能樣樣不精通。女孩子什麼苦都不能吃,唯獨這讀書的苦你得吃。”
一個成年人被教育地無地自容,“我知道了,爺爺。”
炎炎夏日,歲月靜好。
被痛批之後,薑花衫痛定思痛,兩天時間一直窩在屋裡研究怎麼長腦子?
沈歸靈專心致誌擺弄花草,而傅綏爾每天膽戰心驚守著電視準時觀看新聞政事,弄得沈嬌以為她是不是撞邪了。
明明就在同一屋簷,三個偏偏處出了一種老死不相往來的感覺。
老爺子看不下去了,第三天沁園後山乒乒乓乓響弄個沒完,兩天裡沈執領著幾隊裝修師傅在溪澗搭了個十米木橋,等日頭一落,沈莊就把薑花衫、傅綏爾、沈歸靈從各自屋裡抓去了後山。
等三人到溪澗時,就看見老爺子夾著人字拖,躺在木廊的竹椅上。關鍵他還穿著大褲衩白t恤加衝鋒馬甲,頭上還頂著墨鏡,十足一副老baby的模樣。
沈莊悠哉自得,“沈執,把漁網和魚竿給阿靈。”
沈執立馬將提前準備好的工具奉上。
沈莊,“阿靈啊,你帶兩個妹妹去抓點魚蝦給爺爺吃,咱們今晚能不能吃飽就看你這個哥哥的了。”
沈歸靈十分配合接過工具,“那邊的水草看上去茂盛,我們去那邊。”
“憑什麼聽你的?”傅綏爾一把搶過沈歸靈手中的漁網,指著一處光禿禿的泥地,“我看那裡就不錯,我要去那裡撈蝦。”說完轉頭看向薑花杉,“小……薑花衫,你跟不跟我去?”
薑花衫皺眉,“我不要,好臟。”
雖然她也不想附和沈歸靈,但傅綏爾的提議顯然更沒腦子,她不想盲從。
沈歸靈,“那地方的泥土明顯跟彆處不一樣,是翻新過的,最好不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