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分了,明明說好什麼都一起的,結果人都跑沒影了。”
傅綏爾換了衣服出來就沒看見薑花衫,一臉鬱悶坐在教學樓的花壇前生悶氣。
“鏘~”
忽然,眼前出現一顆草莓球。
傅綏爾忍著笑,一把搶過冰淇淋,“你跑哪去了?”
薑花衫一口咬下半個冰淇淋球,濃鬱的香草味在嘴裡爆漿,“買冰淇淋去了啊。”
傅綏爾板著臉咬了一口,“下次不能這樣了,好歹說一聲。”
薑花衫點頭,“知道了,我看大家都去操場集合了,你也快去吧~”
傅綏爾有些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學校會不會無聊啊?今天是沈歸靈送你吧?高中部跟我們操練時間是一樣的,反正都是要等,要不你跟我一塊去營地吧?跟教官說一下,不下場也行。”
薑花衫看了看天上豔陽,提不起一點兒勁,“不了,我去藝術樓看看。課後我打算進繪畫社,先去那裡熟悉一下環境。”
“好吧,那我走了。”傅綏爾也沒再勉強,不情不願去操場集合。
十五分鐘後,薑花衫再次出現在文藝樓,這個點大家都去營地參加軍訓了,所以整座大樓顯得格外空曠寂靜。
薑花衫沒有坐電梯,而是順著樓梯直接走到了三樓。
三樓一整層都是繪畫社,裡麵放著各式各樣的人體石膏,七零八落的畫板上都標注了歸屬權。
薑花衫指尖一一掃過,認真翻看。
與此同時。
一群背著樓梯工具包的工人師傅正站在藝術樓樓下,為首的男人戴著鴨舌帽,長相其貌不揚。
“老板,我們已經進來了。”
電話另一頭是個男人,“好不容易撬開了其中一個人的嘴,確定東西就在這座大樓裡,給我仔細找。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要放過。”
“是。”男人掛了電話,抬手示意,身後一群人訓練有素分散潛入大樓。
藝術樓一共七層,來人共計十二人,兩人一組為單位挨個房間搜查。
為首的男人背著樓梯進了電梯,剛按下七樓耳麥裡就傳來同伴的聲音,“老大,三樓有人。”
男人眼中掠過一絲精芒,“我馬上過來,不要打草驚蛇。”說罷,用帶著工具手套的手按下了三樓。
“叮——”
電梯門緩緩打開,走廊另一端的同伴做了個手勢,男人抬步走向第三間畫室。
“爺爺~這個畫室好小啊~她們把好的位置都霸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