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國潮斜睨了蘇敬琉一眼,“早知道今天你也來我就不來了。”
“爺爺。”
周宴珩從另一邊車門下來,進退有度,“蘇爺爺,您彆見怪,姚伯伯早就告訴爺爺您會來,今天一大早起來就念叨您。”
蘇敬琉目光周宴珩身上停留了片刻,哈哈笑了起來。
“這是阿珩啊?半年不見長高了,越來越帥了。”說著眸光瞥了瞥又矮又圓的周國潮,“常言道歹竹出好筍看來還真不假。”
周國潮冷哼了一聲,“你就是嫉妒,誰讓你家連個帶棒的好筍都沒有?”
周宴珩一臉無奈,拉了拉自家爺爺的袖擺。
周國潮沒好氣,“我什麼時候念叨他了?我早上高興那是因為可以光明正大來沈家找茬,跟他老毒舌有什麼關係?”
“周世伯,蘇世伯。”
正說著,一個長相儒雅的中年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男人西裝革履氣度不凡,正是姚家現任家主,姚禮。
緊隨其後的是姚歌和姚淄磊。
其中姚淄磊身上多處打著繃帶,還是被人從車裡抬上輪椅的。
“今天隻怕要辛苦兩位世伯了。”
自從姚俊的事被爆後,姚家低調了很多。昨天的事雖說是小孩子之間的打鬨,但性質已經完全不同了,如果這事沒個說法,姚家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名聲隻怕要保不住了。
所以,姚禮連夜給周、蘇兩家打電話,希望能通過兩家影響力和平處理這件事。
周國潮看著輪椅上的姚淄磊,一臉驚奇,扭頭朝身邊的周宴珩使個眼色。
“打成這樣了?我還以為誇張了,傅家那個呢?”
周宴珩低著頭,“傅文博也半斤八兩。”
這邊還說著,沈園的大門被人從裡麵推開,沈執不卑不亢走了出來。
“老爺子聽說有貴客到訪,請大家去正廳喝茶。”
這邊,薑花衫穿戴整齊剛出菊園,就被蹲守在園外的傅綏爾一把拽了過去。
“你乾嘛?嚇死人了!”
傅綏爾左右看了看,湊近前咬耳朵,“聽說了嗎?姚家把周家和蘇家都請來,看樣子是來找咱們討要說法來了。”
薑花衫愣了愣,“在哪,進園了?”
傅綏爾點頭,“聽馮媽說在正廳喝茶呢。”
薑花衫眼眸微亮,側頭看傅綏爾,“你想說什麼?”
傅綏爾咧嘴一笑,“你想說什麼?”
話落,兩人不約而同換上腹黑陰笑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