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遲和江應淮兩人已經在宿舍裡研究一晚上秦迎夏的賬號了。
“這小學妹可以啊,賬號隻發照片,連tag都不帶一個的,點讚都能破百萬……”
“彆說tag了,有時候連個文案都沒有。”
“硬美唄就!”
“好像這個賬號隻是單純記錄她的日常來著?”
“她第一條視頻就是穿著高中校服的照片,當時還掀起了一陣青春疼痛文學的浪潮?”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半天。
“等等…”
謝遲眼尖地注意到了秦迎夏校服上印著的校徽,“京禾一中?”
他記得靳酌也是在京禾一中念的高中。
“酌哥,這學妹和你好像是一所高中的?”
靳酌早早地躺在床上了,謝遲湊到他床邊,盯著他的睡顏,“酌酌?”
江應淮:“睡著了吧?”
畢竟才比賽回來,又在路上奔波,不累才怪。
謝遲剛伸出手爪子想戳一戳靳酌,被江應淮及時攔住,“作死呢?他的起床氣你就忘了?”
靳酌困起來在什麼環境下都能睡著,被吵醒後會有點不耐煩,倒不是說有多凶,就是冷臉,不理人的那種。
“…說的也是。”謝遲訕訕摸了摸鼻子,他真是過暑假過傻了,忘了靳酌的起床氣。
裴瀾鶴洗完澡出來,半耷拉著眼,看起來也困得不行。
“怎麼了這是,一個兩個的,你們這樣讓我懷疑你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過不了審核的事?”謝遲忍不住犯賤。
江應淮失笑,“兩個母單,指望能發生什麼事?”
他說完就拿上衣服去洗澡了。
顯然裴瀾鶴對謝遲的話已經免疫了,直接放好枕頭倒頭就睡。
靳酌是路途奔波累的,裴瀾鶴是通宵敲代碼困的。
他們宿舍是混專業的,靳酌他們三個是法學院的,而裴瀾鶴學的是計算機。
沒人理戲多的謝遲,他自己也就乖乖安靜下來了。
謝遲:哦?怎?孤立我…
帝城的夏一向炎熱,因為靠海,風裡摻著點海鹽味道。
虞枝枝是全副武裝出門的,剛到教室就急不可耐地摘下墨鏡口罩和帽子,“活過來了…差點被曬死在路上。”
秦迎夏將手裡的小風扇給她吹,“帝城這邊太熱了,比我家那邊的溫度要高很多。”
“是啊,這麼多年了我都沒習慣帝城的夏天,誒?迎迎你家是不是京禾的?”
京禾與上京,兩座城市四季溫度適宜,冬夏溫度變化不大。
秦迎夏認真地給她安利自己的家鄉城市,“暑假我帶你去京禾逛一逛。”
“彆等暑假了呀,就……國慶節放假怎麼樣?”虞枝枝興奮不已,已經在暢想十月的小長假了。
秦迎夏舔了舔唇,嗓音也淡淡的,匿著些許憂傷,“我國慶不打算回家的。”
“啊,”虞枝枝稍微看出來她情緒不佳,“沒事呀,那正好國慶我帶你在帝城好好玩玩!”
“對了,下午的招新會,你想好報媒體社的哪個部門了嗎?”
秦迎夏想了想,“技術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