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酌把人逗的太凶了,隔天回學校上課時秦迎夏就不肯理他了,拒絕了他的抱抱。
“不給抱抱啊…”
他俯身湊近,又想用慣用的撒嬌伎倆,輕聲道,“老婆~”
秦迎夏現在聽到這個稱呼腿就發軟,從包裡掏出棒棒糖去堵他的嘴,“我去上課了,你不要再說話。”
靳酌心情很好,等女孩走進教室才慢悠悠地直起身。
他嘴裡含著糖,悠哉悠哉往宿舍樓方向去。
大三的課程沒那麼滿,所以靳酌回到宿舍時幾人都在。
謝遲從浴室出來,頭發還濕著,“我酌酌回來啦?”
靳酌拉開椅子,懶懶地坐下,長腿微曲著,“嗯呢,回來看你美男出浴。”
“儘說這話!”謝遲的嘴角怎麼也壓不住似的,他套上t恤,“昨晚快把自己給醋死了吧?”
“你怎麼知道?”靳酌咬碎嘴裡的糖,“你千裡眼還是順風耳啊?”
謝遲將手機懟在他眼前,“被人拍到了酌哥。”
靳酌拿過他手機,雙指放大那張照片,“嘖,彆說,把我老婆拍的真好看…”
“先彆著急美,”謝遲又翻了個帖子給他看,“看這個帖子已經選出這屆最帥的男生了,穿軍訓服最帥的男人,是韓繁。”
“嘖,”靳酌擰眉,“誰選的?”
江應淮聞聲挪著電競椅就過來了,幸災樂禍道,“好幾千的新生選的呢!人家昨天晚上那吉他彈中新生學妹的心巴上了!”
靳酌將手機扔給謝遲,站起身打開衣櫃翻找。
下一秒他拿出去年那套熨的平整的軍訓服。
“哈哈哈哈哈哈靠!”
“酌哥你乾嘛呢哈哈哈哈哈!”
“乾嘛啊笑死我了哈哈哈!”
“你拿它出來乾嘛哈哈哈哈!”
謝遲和江應淮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原來靳酌也會幼稚成這樣。
“再笑一輩子娶不到老婆。”靳酌透過落地鏡眼神警告他們。
謝遲趕緊閉嘴,“真惡毒的詛咒。”
“哈哈…”江應淮笑了兩聲,也沒笑了。
他看靳酌準備換軍訓服,腦海中靈光乍現,“要不然我們宿舍拍個舞蹈視頻?就是那個‘下訓彆走’的熱點視頻!”
江應淮播放了幾個點讚量高的視頻給他們看。
謝遲:“這架勢好像是要去拿煙頭燙人屁股。”
靳酌默認了這個說法。
“啥呀,你看看人家穿著軍訓服多帥,長腿細腰的,正好我們軍訓服都還在,就當蹭一波軍爺的流量了!”
謝遲妥協了,餘光注意到戴著耳機認真敲代碼的裴瀾鶴,“不行得把鶴兒拽上和我們一起拍!”
就算是黑曆史,那也得人人有份。
裴瀾鶴敲完最後一個字符,摘下耳機準備喝水,手剛觸碰到杯子肩上就靠過來兩個人。
嚇得他條件反射差點將人扔出去。
“你們乾嘛,想嚇死我好繼承我敲的代碼?”
江應淮:“誰稀罕那玩意兒啊…”
謝遲笑的滿臉諂媚,給裴瀾鶴捏肩,“好鶴兒…”
裴瀾鶴:“…我今天惹你了?乾嘛這麼惡心我?”
“我對你好點都不行了嗎?”謝遲受傷道,“你得彌補我受傷的心靈!”
“怎麼彌補?”裴瀾鶴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直到江應淮將那條視頻放了出來。
裴瀾鶴拒絕的很迅速,“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