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酌還是回了自己的臥室給秦迎夏打視頻電話,小姑娘應該是剛洗完澡,小臉被水汽熏得泛著粉,茶色的發還往下滴著水。
“酉酉!”
秦迎夏看見他後眼睛裡都冒出小星星,他穿著深v領的黑襯衫,露出的一截鎖骨勾人,讓人想挑開他的衣扣,看見更多。
靳酌注意到她的視線,懶洋洋地往沙發上坐下,修長的指將領口往下扯了點,“怎麼還饞人身子啊小寶…”
“明明是你…”秦迎夏和他待著一起的時間久了,也學會他說話的精髓了,“是你在勾引我啊靳酉酉。”
他勾起唇角,樣子有些痞氣,“我勾引我老婆天經地義,小寶想我了沒?”
“想你呀!”
秦迎夏將手機立在桌麵上,拿著乾毛巾擦頭發。
靳酌這才看清房間裡的陳設,像是個小木屋,一眼望去儘是原木色,房裡隻有簡單的桌椅和床,甚至連個吹風機都沒有。
小姑娘帶來的行李箱就可憐巴巴地敞開在地上,成了她的臨時衣櫃。
“小寶,你在哪呢?”
秦迎夏答著,“跟著導師進山拍攝了,這邊與外界接觸不多,所以基礎設施還不太完善。”
她明顯注意到了靳酌神色裡的擔憂,“我們這次的紀錄片選題就是非遺技術,來到興穀寨的機會是導師好不容易爭取來的…”
他們這次來是為了拍攝興穀寨的特色油紙傘製作技藝。
“靳酌你彆擔心,導師就在我隔壁房間呢!”
這家民宿房間很小且設施簡陋,每個房間隻配備單人床。
虞枝枝被分到另一個導師組了,他們去了反方向的寨子拍攝彆的主題。
靳酌神色認真了點,他靠近鏡頭,嗓音格外磁性暗啞,就像是在秦迎夏耳邊說話似的。
“怕不怕?”
秦迎夏小幅度地點頭,她本身就害怕阿飄一類的東西,這回又是一人一間房。
這家民宿背後靠山,不遠處還有個大型水庫,白天寨子裡的風景秀美,一到夜晚就歸於寂靜,一切都顯得陰森森的。
像這樣存在了百年的寨子裡自然也流傳著不少鬼神傳說。
秦迎夏今天剛來時就聽寨子門口坐著的老人說起了。
她不敢聽,拉著行李箱快速從他們身邊走過。
靳酌輕輕歎息著,指腹隔著屏幕觸碰秦迎夏的臉,“老婆,今晚不掛電話了,行麼?”
“好…”秦迎夏也不想掛。
她的頭發擦的差不多了,人趴在床上,抱著手機看他。
“小寶,我今天發現裴瀾鶴好像有的情況…”靳酌與她聊天,專門挑她感興趣的事情說,想將她的注意力從恐懼中拽出來。
果不其然,秦迎夏全神貫注地聽靳酌說完事情經過。
她笑著,也忍不住好奇,“你說裴瀾鶴喜歡的人出現在了今天的壽宴上啊?那會是什麼人呢…”
靳酌起身,往浴室的方向走,“不清楚呢…”
秦迎夏正等著他看,見靳酌直接當著她的麵將上衣脫了,她急著扣下手機,“靳酌,你又這樣…”
男人的語氣無辜,“這回真不是有意的,我得洗澡啊寶寶…”
他的語調帶著誘哄的意味,“把鏡頭扶起來,看我。”
秦迎夏被臉上的熱氣熏的發懵,聲音也輕,“我不要…”
“看我吧小寶,求你。”靳酌繼續引誘,“我一個人在浴室呢,我害怕~”
秦迎夏還是信了他的,緩緩將手機拿起來,入目是男人健壯的胸膛,上麵沾了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