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有輕微的水漬聲,空氣都開始發潮。
靳酌半眯著眼,唇比以往更加豔紅水潤。
“乖。”
他將秦迎夏抱起來,溫熱的掌心順著她顫抖的後背,輕輕拍著哄,“這是正常的老婆…彆羞…”
說不羞是不可能的。
秦迎夏整個人都埋在他肩頭,不肯抬頭看他。
她嗓音嬌軟,控訴他的言語並沒有威懾力,“…都怪你…都怪你。”
“嗯,怪我。”靳酌抱著她又親又哄的。
秦迎夏的目光落在地上的那團衣物上,哭腔更濃厚了,最後索性閉上眼睛不去看,“你給我洗乾淨。”
“好。”
…
秦迎夏洗了澡,沾上床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女孩的身上還是粉的,茶色的發有幾綹貼在臉上,被靳酌伸手撫開。
她的脖頸到鎖骨往下,隨處可見的紅梅。
靳酌盯著她漂亮的睡顏看了會,才起身去將客廳收拾乾淨。
第二天秦迎夏醒的很早,她卷著薄被在柔軟的床上滾了兩圈,直到看見靳酌在浴室裡。
秦迎夏想也沒想地下了床,挎上拖鞋去浴室抱住男人的腰,臉貼在他的背上輕蹭,“酉酉…”
靳酌:“怎麼醒這麼早啊小寶?”
“睡的太舒服了,自然醒。”她答著,歪著腦袋去看靳酌,“你在洗衣服嗎?”
直到看清靳酌在洗的衣物,秦迎夏才後知後覺地紅了臉。
大件衣物交給了洗衣機,隻有貼身衣服需要手洗。
她眼睫顫動著,在心裡告訴自己一百遍,就是應該靳酌洗的。
誰讓他昨天晚上弄臟了她的衣服。
這些衣物上都沾了他的…
“那你,”秦迎夏鬆開他,不肯再看了,“那你洗吧,要洗乾淨一點喔…”
她想跑,卻被靳酌攔住腰身摟了過來。
“老婆,怎麼樣才算乾淨?”
“我不太會,”靳酌的薄唇蹭過她的耳垂,呼吸儘數落下,燙起一片薄紅,“老婆教我?”
秦迎夏眼尾都羞紅了,眼眶濕潤著望他,“你明明就很會。”
說實話這不是靳酌第一次洗這些衣物。
之前秦迎夏生理期的時候,弄臟的床單和衣服都是他洗的。
隻是這次衣服上沾的東西讓她羞於啟齒。
本來隻是簡單的洗個衣服,秦迎夏卻被靳酌抱在洗手台上吻的暈頭轉向的。
“靳酌…”
她喚他,指尖被他帶著觸上他的喉結,感受著每一次因為吻她而吞咽的動作。
“我在想…”
“以後我們結婚了,也會是現在的樣子嗎?”
靳酌的吻停了下,似乎在認真地想這個問題。
兩秒後,他給出了答案,“不會。”
“可能我會比現在…更加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