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找口紅…”
秦迎夏努力讓自己看起來神色如常。
靳酌走過來,拇指在她唇上壓了下,“老婆現在的色號就很好看啊,水亮亮的,想親…”
“那你親親。”她嘟起嘴巴,想著快點把剛剛的話題揭過去,“酉酉,親親…”
靳酌當然不會放過每次親吻的機會,捏著秦迎夏的下巴就吻了上去,逐漸加深這個吻。
“…唔,停。”
她推著他的肩膀,“不能再親了,大家都在等我們去玩雪呢…”
實際上隻有裴瀾鶴一人傻乎乎地在樓下大廳等著他們。
幾人的房間都不在同一層,約的在一樓大廳碰麵。
裴瀾鶴皺眉,在群裡艾特全體成員。
【he:難道…你們六個扔下我跑了?全體成員】
【he:細思極恐,粗思也恐。】
【靳:來了。】
【ok了老謝:怎麼會呢鶴兒!我們可是有著深厚的兄弟情呢!】
【江醬醬:五分鐘,很快。】
【he:你們仨有拖延症就去治…】
【he:孤魂野鬼ig】
幾人是乘一趟電梯下來的,裴瀾鶴見到他們時頗為無語,“我都單身了你們不能讓讓我?”
單身狗的時間也是時間好麼?
“下次換你們等我。”
裴瀾鶴真是吃一塹吃一塹再吃一塹。
幾人邊鬨著邊離開酒店。
傍晚時分空中飄起了鵝毛大雪,枝椏上積了一層厚的。
靳酌抬手,仗著身高的優勢扯住枝椏,然後鬆手。
雪窸窸窣窣地往下落,謝遲和江應淮被淋了,在原地嗷嗷叫。
“酌哥!純純報複我們!”
“好惡趣味啊!”
“真記仇啊你你你!”
“人家好涼涼~”
“咦惹走開啊你,彆惡心我…”
“阿淮你真絕情!”
“……”
幾個女生在邊走邊拍,聽見他們那邊的動靜都抬頭望過去,結果看見謝遲和江應淮都白了頭。
鬨著鬨著,四個男人就抓起草坪上的雪往對方身上砸。
“我的天呐…”
“就這麼水靈靈地打起雪仗來了?”
“哈哈哈哈這雪下的好有氛圍感!”
純色的雪花染上路燈投下的鵝黃色,飄飄灑灑地落,雪下的太大,街上行車很少,街邊打雪仗的人不少,四處歡聲笑語不斷。
秦迎夏舉著相機對準靳酌他們幾人抓拍,“留下幾張回去當作留念啦!”
薑稚魚和虞枝枝都是愛玩的,跑到自家男友身邊加入了這場戰役。
發展到最後,大家的帽子上都沾了雪花,額發被劃開的雪給浸濕了。
運動過後也不冷,整個人都暖和了。
…
滑雪場的距離有點遠,幾人玩夠了就叫了網約車。
上車後秦迎夏就抽出紙巾將靳酌身上沾的雪花給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