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家早起後就去了雪鄉,這裡的大雪能沒至小腿膝蓋,能實現南方人想“跳雪”的願望。
秦迎夏見到白茫茫的一片,站在台麵上整個人都往雪裡倒,靳酌拉都拉不住,隻能在旁邊拿著厚披肩等著她鑽出來。
“哇!好涼!”
“哈哈哈哈還以為會窒息,結果沒有!”
“我好像在雪裡打洞啊!”
不止是秦迎夏,虞枝枝和薑稚魚也在雪地裡撒歡,“迎迎,這真的可以在雪裡遊泳啊哈哈哈哈…”
靳酌掃了眼周圍,隻有裴瀾鶴孤零零地站在上麵,謝遲和江應淮早就沒了蹤影。
正當他疑惑之時,聽見裴瀾鶴笑出聲。
“酌哥你看那兩人…”
裴瀾鶴朝著那邊抬了抬下巴,靳酌順著他示意的方向看去。
看見不遠處的雪堆裡冒出兩顆腦袋。
就是謝遲和江應淮。
乍一眼看過去還挺滲人的。
“有病。”靳酌笑罵了句。
裴瀾鶴拿著手機不緊不慢地對著他們拍了張照片,“哈,生活索然無味,屍體s人類。”
謝遲聽見他的話,“誰是屍體啊!”
“誰急誰是。”靳酌答著。
謝遲沒聲了,和江應淮交換了個眼神就往雪裡藏。
靳酌也沒去管他們,湊到裴瀾鶴身邊看他剛拍的照片,“彆說,還真挺像的,兩傻麅子…”
兩人聊的投入,腳踝被兩雙從雪地裡鑽出來的手給抓住。
下一秒,靳酌和裴瀾鶴雙雙往雪地裡栽,猝不及防地被灌了滿嘴的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回輪到謝遲和江應淮笑了。
“酌哥!鶴兒!涼不涼?喜不喜歡?”
“雪的味道,你倆知道!哈哈哈哈哈…”
靳酌摸了一把臉上的雪,氣笑了,“好得很啊…”
裴瀾鶴栽進雪地裡,也沒急著站起身,就著這個姿勢望天,綿綿的雪落在臉上,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心裡卻是高興的。
秦迎夏她們回頭就看見幾個男生在雪地裡追逐打鬨,靳酌和裴瀾鶴像是開了掛似的,直接拿著圍巾兜雪往謝遲和江應淮身上澆。
“喜歡玩雪?嗯?”
“現在呢?還喜不喜歡?”
“快說!喜不喜歡?嗯?”
“喜不喜歡我這樣對你,嗯?說話?”
謝遲和江應淮臉上都沾了雪,徑直往自家女朋友懷裡躲。
“枝枝我們快跑!他們瘋了!”
虞枝枝笑的眼淚都出來了,被謝遲從雪地裡抱起來,他爬上來後急匆匆地拉著她往民宿的方向跑。
薑稚魚站在岸邊朝江應淮伸手,“阿淮,我們也跑!”
“魚魚救命,他們兩個壞人!”江應淮握住她的手,給她拍乾淨身上的雪,也帶著她跑了。
隻剩下秦迎夏還站在岸邊舉著相機拍下這些有趣的畫麵,“跑的好快呀!”
鏡頭已經拍不到虞枝枝他們了。
她又將鏡頭對向靳酌和裴瀾鶴,笑的溫柔,“大家都被你倆嚇跑了呀…”
靳酌上來抖掉身上的雪花,“我老婆等著我就行~”
裴瀾鶴拍掉圍巾上沾的碎雪,重新給自己圍好,“哥,我今晚有競標賽,就不在這邊的民宿住了。”
為了通勤方便,他在比賽地點周圍的酒店訂了套房,預計未來三天都會住那邊。
而靳酌一行人要在雪鄉玩上幾天,所以訂了這邊的民宿。
“行,先跟我們回民宿暖暖身子,彆凍感冒了。”
裴瀾鶴點頭,“知道了。”
…
晚上大家是在民宿裡用的餐,沒什麼特色美食,味道也很一般,所以大家就稍微吃了兩口就沒動筷了。
“好有罪惡感啊…居然還剩這麼多…”
“真怪不著我們,誰能想到這家民宿居然能把菜做成這鬼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