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說完又怕秦迎夏覺得他在監視她,繼續解釋,“爸爸隻是不放心你過來看看,沒有其他意思,也不是不信任你。”
他很早就開始在秦迎夏麵前表現的小心翼翼了。
秦迎夏能感受到秦山很認真地在修複他們之間的父女感情。
“我知道的。”
她眼眶酸澀,眼淚止不住地往下砸。
“迎迎,嚇著了吧?”秦山笨拙地給她擦眼淚,“也怪爸爸沒留心,讓劉山海這家夥對你動手。還有唐鬱,他和他爸都是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的家夥,是爸爸來晚了…”
秦迎夏不記得她和秦山之間有多久沒有像現在這樣親昵了。
“爸爸,城北的項目我們…”
秦山:“不稀罕了。”
劉山海這家夥真以為能拿捏他們的命門不成?
她聽著他的回答,破涕而笑,“早說不稀罕了,我就不來了呀…”
秦山看她終於笑了,也跟著笑起來,“我算是想明白了,還不如一開始就讓我親家撥兩塊地皮給我用呢!”
靳家的產業主要以黃金鋪子為主,但房地產方麵也有涉及。
秦山不是沒想到這層,隻是他有點拉不下臉。
畢竟他和靳唯先第一次見麵談話時就有些針鋒相對,林相宜甚至還放狠話說要從他手裡搶女兒。
現在這些麵子什麼的都不重要了。
“想清楚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秦山溫聲道。
秦迎夏的眼淚止住了,“…那我們找靳叔叔談合作。”
“不僅是要找他談合作,還要談談你和靳酌的婚期。”秦山的眼神裡有的是作為父親的慈愛。
“迎迎,以前爸爸對不起你,扔下你就去了國外…後來還讓你黃阿姨對你…”
秦迎夏不想提這些事,“爸爸,彆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
“好,”秦山眼裡有了淚光,“轉眼間迎迎也快畢業了,也到了可以成家的年紀,把你交給靳酌,爸爸很放心。”
當天晚上,靳酌搭乘最晚的航班回到京禾。
他一刻也不想耽誤,下了飛機直接去了秦家。
此時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了,秦家依舊燈火通明,管家知道他會來,所以有意等著他,“靳先生…”
秦迎夏在門口等靳酌,見到他後直接小跑著朝他過去,被他穩穩接住。
“酉酉!”
靳酌擔心的不行,“快讓我看看還有沒有哪裡受傷了?”
秦迎夏由著他三百六十度檢查,像隻小企鵝似的讓他擺弄。
“沒有啦,隻有手臂被攥了。”
他撩起她的袖子,女孩原本白嫩的小臂上布滿青紫,看著格外觸目驚心。
靳酌的心抽疼,將人抱進懷裡,“小寶,讓你受委屈了…”
秦迎夏靠在他懷裡,“不委屈,酉酉安排的保鏢來的很及時!”
當時的處境,如果她不去砸那個酒瓶子,那麼艾瑞麗會被劉山海死死扼住喉管。
靳酌閉了閉眼,還是心有餘悸。
…
秦迎夏帶他進了臥室,臉色泛紅,眼裡水光瀲灩地望他,“酉酉,我爸爸說要約時間和叔叔阿姨見麵談…”
“談?”靳酌洗個手出來,明知故問,“談什麼?”
她捏著手指,有些羞,“就是談我們的婚期呀…”
這人,慣會使壞。
非要逼的她害羞了才肯罷休。
“啊,婚期啊…”靳酌拖腔帶調,將她拉到腿上坐著,“小秦總這是著急要嫁我了?”
秦迎夏咬唇,眼睫輕顫,“明明一開始是你天天纏著我想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