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胳膊懟了懟洛鳳台,小聲問:“那我這生命線是咋回事,我也沒看到它多長,也沒看到它到哪結束,莫不是我英年早逝?”
洛鳳台立即拍了我腦袋一下。
“想什麼呢!”
洛鳳台還給我解釋,生命線代表的也不見得是壽命。
尤其針對我這種年輕人。
年輕人有無限可能,有太多未知數。
有的人幼年惡貫滿盈,三十而立後醍醐灌頂,改頭換麵,像是換了個人,那他的生命線可能就延長了。
這也不是說他未來會長壽,或者以前做下的壞事就一筆勾銷了。
而是說他作為一個人,有了生機。
生的希望,也代表生的活力。
所以老人家看手相比較準,因為老人家一輩子已經過得差不多了。
也隻是“比較”而已。
總有那種七十多歲老人,開始努力發跡,到了九十多成名人的那種。
所以大千世界,萬物都有無限可能。
我聽後點點頭。
“哦~原來看手相那麼多門道。”
洛鳳台回來和宋姐說,“之前給你母親算命說她早就該死的人,就是騙子,彆信。”
我也點頭,“這屋裡和老太太本人,都沒有著了臟東西的跡象。”
宋姐“嘶”了一聲。
“那就是……那就是我媽她這個人,性格差勁,單純的差勁?”
我又搖搖頭。
“但樓道裡有蹊蹺,您這樣,您今天趁著現在大正午陽光正好的時候,帶著您家老太太出去多曬曬太陽,隻是試試,看看今晚是否睡得好,至於樓道的事,我們再查。”
“還查呀,哎喲,真細心,成,那我現在就帶我媽下去溜達去。”
待我們也從宋家出來,洛鳳台才給我豎起大拇指。
“沒有我的建議,你自己也能處理這事了,做得真不錯。”
我一聽洛鳳台誇我,心裡美滋滋。
“不過,那樓道裡的事,怎麼查?我沒見過那種東西,而且也好像不是東西,也不是什麼鬼啊,精怪啥的,我要怎麼查啊?”
洛鳳台還是提議我們先回去。
很多事急不得。
最好等這個玩意再現身,才能知道它具體是什麼。
回到酒吧,已經是下午,我倆一路溜達地走回去,感受一下這個鎮子的風貌,我感覺和洛鳳台沒有太多事,不忙不急,並肩走著,也是很好。
就是一進去,發現沈宴竟然在吧台前坐著。
穿著黑色衛衣,戴著兜帽。
現在還沒到酒吧上人的時間,整間酒吧空空的,蘇離正在和另外一個談事情,好像是進貨酒水的價格。
我過去問沈宴,“你怎麼不在屋裡待著?這種地方……”
關鍵是,我還不知道沈宴多大。
隻是從沈宴的行為上看,我覺得他更像小孩子,那在酒吧這種地方,不就少兒不宜了嘛。
沈宴卻歪著腦袋,皺著眉,一雙杏眼裡還有水光,看上去特彆可憐。
“水姐,我不挨著他……我難受……
惡心想吐……還渾身發冷……”
我伸手摸沈宴的額頭,現在不燒。
但看他手腕被包紮的地方,又換了紗布,證明之前傷口又裂開,我頓時看向洛鳳台。
洛鳳台眉頭緊皺,“嘖”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