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想,蘇離每天得抽多少根煙啊?
就算是薄荷煙,那肺能受得了?
話說……狐狸仙兒會得肺炎或者肺癌嗎……
我咳嗽一聲,沈宴戴著棒球帽轉身。
“水姐,有新發現!”
“什麼新發現?”
“這個地方有一股子香味兒,特彆特彆香,像咱們倆那麼香哦!”
我又聞了聞自己,我到底有什麼味兒,我是一星半點都聞不出來。
但洛鳳苔卻一直在捕捉沈宴的話。
看他表情,就知道他不想錯過任何一個線索。
沈宴說,“水姐,就我站的這個位置,邱雨背後的能人,肯定站過,就在不久前!
要不然味道不能那麼重!他就在這個鎮子上,與咱們很近。”
沈宴繼續聞,可惜,他說他聞不到太多了。
甚至他現在站的地方,味道都在變淡。
我發現沈宴不再叫我姐姐為“雨姐”,沒合二為一之前,他還叫得挺親的。
不過很快,一隻手包裹著紗布,掛在脖子上的老女人出現。
從不遠處就問:“是新來的頂仙兒?”
洛鳳苔推我一下,我趕緊道:“對,大娘您……還好嗎?”
我知道她是神婆,不是明知故問,也不是在意她的手。
而是她臉上也透著一股死氣,挺胖個身子,看上去很虛弱。
“好啥啊,那啥……你們幾個能不能過來,我不想過那條線!”
我才發現,趙爹這樓下來,樓棟前麵有一條線,是壓地磚的。
“這線咋了?”
“我一過去,就渾身不舒服,晚上做噩夢。而且我勸你們也彆管這事,這背後不定是哪個仙兒撐著呢,惹不得啊!”
我過去,洛鳳苔等人根本沒動。
神婆問:“你家曆代頂仙兒?”
“啊……嗯。”
“多少年的,頂的啥仙兒?”
我照實說:“從我奶奶那輩兒就有,頂的柳仙兒,就是蛇仙兒。”
神婆一臉鄙夷,“那有啥用?我家五代頂仙兒,雖然到我這沒有,那也是幾百年的根基了,不還是被斷了隻手。
瞧你年紀輕輕的,彆回要坐輪椅!”
嘿,這家夥,還瞧不起人。
我趁著神婆不注意,白了神婆一眼,又著重地問,“老前輩,您那天到底遭遇了啥,給我們說說,我們好引以為戒。”
神婆聽後,身子就開始抖。
“真是……真是想起來都害怕!你們不行,彆聽了,省得嚇尿。”
洛鳳苔這才走來,道:“你腎氣不足,脾虛濕熱,麵如滿月,仍在被陰氣影響。
你不過這條線,也沒什麼用,還是會被陰氣一點點侵蝕,是不是現在骨頭縫疼痛,像極了受涼那種?”
神婆一尋思,沒說話,但肩膀扭了扭。
我很明顯看出她行動不便,洛鳳苔說對了!
神婆這才問:“我說了,你們能保我命?”
我看湊近神婆,神婆沒讓我太討厭,沒有那種死氣,於是道:“放心,百分百能保!”
神婆這才半信半疑,說:“我招魂那天,趙爹他兒子,就像現在一樣,躺床上一動不動,但之後就口吐黃水,腳踩濕泥。
後雙手動起來,要扣自己的眼珠!
我……我好像看到好多雙手,來回扒著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