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死者不能清晰地說出自己的被誰殺害,因為死者害怕。”
神婆表示,她乾這行很多年,從小乾到大,招魂上身了多少次,這種見過太多了。
彆說凶殺案,就是意外死的,死前肯定也想著,不想死,不能死,死是最可怕的事。
所以從而遺忘一些事。
要麼遺忘死時的場景,要麼遺忘自己怎麼死的,要麼就像這橋洞被害者一樣,害怕凶手,然後遺忘凶手。
神婆說到這,我覺得起碼這點對得上。
因為我和沈宴見到的女鬼,確實在不停地尋找凶手。
正因為她尋找凶手,所以她把無辜的魂兒,送進了那個三聚陰的閉環。
神婆還說,當年在這陣子開出租車的,就那麼三四家。
那彆人家沒出事,就趙爹家出事,說不定當年乾過什麼,遭報應了呢。
我深吸一口氣。
“可我敢保證,司機平生沒做過什麼惡事,他不應該遭報應。”
大娘又白了我一眼,“你上哪保證去!行了,該說的我也都說了,你們不是有本事嗎?我身上那陰氣,該給我除一除了吧?”
我回頭要叫沈宴。
沈宴是純陽之血,現在魂魄完整,用他的一滴血,或者是讓他摸一摸大娘的胳膊,估計那陰氣應該很快就消失。
洛鳳苔卻製止了我,湊到我耳邊,輕聲道:“彆叫沈宴了,你自己試試。”
“我?”
“你昨晚剛和沈宴引起大火,證明你也是純陽屬性,正好借此機會看看你的純陽靈氣達到一個什麼階段。”
“哦……”
我覺得洛鳳苔弄得我耳朵癢癢的,並且洛鳳苔呼出的氣,沒有之前冷了。
等等,是他沒有之前冷,還是我變熱?
眼看大娘催促,我便伸手去摸大娘的胳膊。
是那種緊緊攥著的姿勢。
大娘吃痛,“你乾什麼?!誒……”
她自己說著就不與我較勁了,肉眼可見的,周身沒有那團陰氣。
她動了動肩膀,“嘿,神了……怎麼你一抓我就不痛了呢。”
我心想,我也牛了!
我不會再給洛鳳苔拖後腿了吧?
回頭一看洛鳳苔,他竟然沉思起來。
我用胳膊肘碰碰他的胸口,他才道:“哦,結束啦,那大娘您可以走了,謝謝告知。”
大娘看洛鳳苔,又看看我,她抿了下乾巴的嘴,說:“是不是湊巧?不過不管怎麼著,你們最好連夜出鎮,這就是我給你們最後的忠告了!”
她說完往回跑,年紀雖大,但腿腳很好。
沒一會兒就跑沒影兒了。
而此時天也蒙蒙亮。
洛鳳苔一臉仍在想事情的表情,我則肚子餓了,便想著給大家買點早餐。
走過垃圾桶,看到環衛工人正在撿瓶子,於是我將沈宴之前喝空的礦泉水瓶給對方。
“哎,大哥,這個給……”
我話還未說完,就感覺一股從腳底到頭頂的惡寒。
這讓我極其不舒服,幾乎全身戰栗。
同時還能感覺一股清凜之氣。
這種正和邪的衝突在一人身上體現,會不會就是……就是我姐姐背後的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