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天的時間,安南的事情徹底解決。
待得土渾大軍回來時,每一張意氣風發的臉上都掛著四個字,殺的爽快。
燕玥與和魯翻身下馬,行雲流水,可以看出沒有受傷。
非常好。
房星綿手裡拎著兩個精美的小竹筒,上頭雕刻著精美的紋路。
待他們二人走近,她也把竹筒舉起來送過去,“恭迎凱旋,這是大勝之酒,二位請品嘗。”
兩個人仔細看了看她,隨後笑著接過,還挺期待的打開,往裡一看,好嘛!
“房星綿,這是酒?”
和魯都無語了,真當他鼻子有問題是不是,分明是雞湯。
燕玥看了看,之後舉起嘗了一口,“嗯,煮的很濃,加了藥材。”
房星綿揚起眉尾,他這舌頭挺好使。
和魯也喝了一口,“還成,大概是你用竹筒裝著,有一股竹子味兒。”
“你們二位嘗的都沒錯,而且這是我親手燉的。”
“凱旋而回,你就用雞湯慶賀?不如來一段戰舞吧。”
和魯一口氣把雞湯都喝光,邊把竹筒扔給她邊嘲笑道。
房星綿一副聽不懂的樣子,燕玥倒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把她的愛心雞湯喝光,之後看了和魯一眼,就抬手掐住她後頸,押犯人一樣把她帶回了軍帳。
宏義迅速關門退出再遠離。
燕玥先洗了手,之後一邊擦手一邊走近那小家夥,“出征時你跳了戰舞,回來了你也應當再舞一次才行。”
“你說什麼呢?我一句都聽不懂。”
房星綿決定裝傻,自己當時怎麼跳的記得可清楚了。
她是學平康坊裡那些上身不穿衣服的舞伎,那是男人跳的,根本不是那種娘子婀娜多姿的舞蹈。
特彆爺們兒的抬起雙臂展示肌肉,然後兩隻腳一個勁兒的踩地,營造出一種力量感來。
人家舞伎跳的可好了,那種男性力量噴湧而出。
可她……小醜一樣。
所以,不想提,假裝失憶。
燕玥垂眸笑看著她那裝糊塗的樣子,猛地一把掐住她的腰往上一拋。
她叫了一聲條件反射的去摟她脖子,兩條腿也往他腰上纏,他則直接把她接住,小掛件橫空出世。
“裝失憶可不好使,你跳舞的樣子深深地刻在我腦子裡。
這二十多天除了殺人之外,就都是你跳舞的樣子,真唔……”
他還沒誇完呢,房星綿就惡狠狠的捂住了他的嘴。
杏眼也瞪大幾分,“燕百克,我說我忘記了就是忘記了,你不準再提。
你要是再說……我就趁你睡著了把你頭發剃了,讓你去當和尚。”
他笑的不行,鳳眸裡的笑意都要流出來了。
轉身坐下,她正好騎坐在他腿上,把她那惡狠狠的小手拿開,他一邊笑道:“好好好,往後我不說了,隻藏在腦子裡沒事獨自一人時拿出來回味回味。”
“燕玥!”
她兩隻手被扣著拿不出來,就拿腦門兒去撞他。
他眼快的仰頭閃躲,趁她抬頭時他猛地探頭過去親在她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