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後,皆是不悅。
這不是區彆對待嗎?
宜修的臉更是難看,這個四阿哥,他到底在想什麼?
這些人最不無辜的就是柔則了,彆人到底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今日的事就是她乾的,但是柔則可是被抓到了人證杏兒啊!
甘紫雲現在恨不得將齊月賓和柔則兩個人的皮扒了,她馬上說道:“妾身雖有管家不嚴之罪,可是柔則格格身邊的丫鬟杏兒可是被當堂抓住了,她要傷害福晉!”
柔則的眼淚就跟不要錢的一樣,邊哭邊說道:“妾身也不知道這丫鬟發了什麼瘋,竟要去傷害福晉!妾身是個罪人,還是讓妾身跪著吧!”
四阿哥不悅地瞥了一眼甘紫雲,怎麼這麼得理不饒人?
宜修歎了口氣,說到:“今日之事,太過曲折,但是杏兒這丫鬟,確實要先解決了,妾身以為倒不如先將杏兒壓上來,先審一審再說!”
四阿哥想了想,是這個理。
隻要能證明杏兒乾的事情不是柔則吩咐的,那柔則便不會接受什麼懲罰!
這樣也不會影響到他過些日子冊立側福晉的事,畢竟不能給一個剛犯了錯的格格冊立側福晉吧!
“好,將那個賤婢壓上來!”
柔則的臉色變了變,但是被身邊的翠安輕輕的安撫了一下後背。
翠安給柔則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不要慌。
杏兒是烏拉那拉家的家生子,全家人的性命都捏在覺羅氏的手上,她若是想要全家活命,那便不能供出柔則來。
不一會兒,蘇培盛便走了進來。
“爺,隻是這丫鬟瘋了,說起話來也是瘋言瘋語的,隻怕會衝撞了您和福晉!”
柔則也輕聲應和著:“妾身以為,這賤婢不如就彆帶在屋裡審了?萬一這賤婢又發了什麼瘋,傷到了爺和眾位姐妹,可怎麼辦?”
還沒等宜修開口,甘紫雲馬上大聲的斥責道:“不行,柔則格格,你想隱瞞什麼?”
甘紫雲跪著同四阿哥和宜修磕了兩個頭,一臉堅定的說道:“爺,今日妾身實在是冤枉,切身懇求爺和福晉,一定要徹查此事,還妾身一個清白。”
甘紫雲見四阿哥不說話,眼中又流出兩行清淚來:“妾身知道,管家出了這麼大個亂子,妾身難辭其咎!可是那些事情真的同妾身沒關係,便是死也要讓妾身死個明白呀!”
宜修知道今日的事情,必須要調查清楚,
現在自己懷著身孕,再過幾個月就要生了,如果不能在生產前提前解決掉禍端,那萬一生產時出了什麼亂子可怎麼辦?
她不是沒生過孩子,要是有人在自己生過孩子時動手,那自己壓根就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爺,側福晉說的在理,還是將杏兒帶上來吧!屋中還有身強力壯的嬤嬤和丫鬟們,定然會護好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