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烏拉那拉恒安回去後,便在外麵買了些禮物,去探望了四阿哥。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是。
雖然四阿哥知道恒安這次來怕是彆有所求,但他還是接見了恒安。
“微臣見過王爺!”
恒安見到四阿哥後,便恭敬地行了個大禮。
四阿哥連忙扶起,笑道:“說來恒安兄弟也算是我的小舅子,咱們都是一家人,何必這麼客氣呢?”
烏拉那拉恒安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說來宜修也算是他名義上的妹妹,這一聲小舅子自然是看在宜修的麵上。
兩個人行了虛禮後,便回到了座位上。
四阿哥率先開口道:“早就聽說恒安兄弟在邊境立的戰功,特被賞賜可回家過年!恒安兄弟小小年紀便如此英武,日後的前途怕是不可限量!”
本來是恭維幾句的話,恒安卻恰巧找到了可以為柔則求情的點子。
他故作歎息的哀愁道:“都是萬歲爺的恩賜,微臣不敢居功。本來以為這次回家可同姐姐阿瑪額娘歡聚一堂,隻是如今額娘病了,阿瑪又不大管事,想見姐姐又………”
恒安恰好抬頭,望著死阿哥,那直勾勾的眼神盯的四阿哥有些心虛。
他的親姐姐烏拉那拉柔則現在正在甘露寺受罰,而且還是自己送進去的。
但四阿哥卻沒有開口,他想要看看烏拉那拉恒安到底想對他說些什麼!
恒安見四阿哥沒有說話,隻能繼續訴苦:“姐姐從小就嬌縱,又是家中唯一的嫡女,行事難免有些不大穩妥,若是在府中冒犯了王爺,還請看在宮中德妃娘娘和烏拉那拉家的麵上寬容一二。”
有些話不必說的太明白,點到為止。
四阿哥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隻是默默端起了茶碗,輕飲一口。
其實這些日子柔則在甘露寺受的那些苦他都知道,那些懲罰對柔則來說已經差不多,但是想要讓柔則回來,就要看烏拉那拉恒安能拿出什麼樣的籌碼。
兩個人就這樣相顧無言氣氛,一時陷入僵局,仿佛是在無聲的博弈。
終究還是烏拉那拉恒安棋差一步,年輕氣盛的他歎了一口氣,規規矩矩的跪在地上說道:
“微臣知道四阿哥有鴻鵠之誌,願為四阿哥的馬前卒,隻是我實在是放心不下姐姐,若是姐姐在京中受苦,我這個做兄弟的在邊疆也無法用心辦事啊!”
四阿哥的眉頭微微蹙起,烏拉那拉恒安是在威脅自己嗎?
他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快,但很快就被彆的情緒給掩蓋下去了。
四阿哥故作有些慌亂的起身,親自將烏拉那拉恒安扶起。
“恒安兄弟,這是做什麼?都說了你我乃至親,不必行此大禮!柔則雖然做了些錯事,但畢竟是服侍過本王,且為本王孕育子嗣了的,本王原本也想著,過年的時候將她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