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想到這封信還沒有落到八阿哥的手中,便已經到了宜修和四阿哥的手裡。
四阿哥看到來信後氣的摔了好幾個杯子大怒道:“這個賤人,本王待她這樣好,她居然幫著外人算計本王!”
宜修故作擔憂的上前,輕撫四阿哥的後背安慰道:“想來烏日罕也是一時糊塗,不過說來,這個科爾沁也真是的,既然已經打定主意要支持八阿哥,十阿哥等人,又何必要牽連著烏日罕呢!”
四阿哥的神色暗了暗,宜修知道他的話起作用了,現在四阿哥已經懷疑當初他和烏日罕的初遇會不會就是,科爾沁算計好的。
四阿哥怒極反笑,說了幾個真好後,便對宜修問道:“本來本王以為這隻是後宅裡的小打小鬨,可是沒想到,沒想到老八竟然將手伸的這麼長,現在看來這件事情還是要早讓皇阿瑪知道。”
當初四阿哥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所以沒有打算追究此事,而是等到合適的時機再將這件事情告到康熙麵前。
可是現在證據確鑿,四阿哥遲疑了,他在想要不要現在就動手呢!
宜修悄悄的鬆了一口氣,烏日罕之所以會這麼急吼吼的給八阿哥去信,離不開這些日子她的敲打,還有府中的風言風語。
不過,四阿哥永遠也不會知道了。
四阿哥的臉色十分陰沉,他狠狠地將書信拍在桌子上說道:“將這個賤人帶來!”
蘇培盛帶著一堆小太監去叫烏日罕過來,可是他卻是一個人空手而歸。
蘇培盛的臉色十分複雜,他看了一眼滿臉怒氣的四阿哥,跪在地上帶了幾分哀然的說道:“不好了,王爺!側福晉上吊自儘了!”
宜修驚的捂住了嘴巴,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蘇培盛,有些顫聲的問道:“這怎麼可能?蘇培盛,你不會是在胡說吧?側福晉怎麼可能會?”
蘇培盛重重地磕下了頭,“此等大事,奴才怎敢胡說?側福晉現在已經停放在她的院中了,王爺和福晉要不要去看一看?”
四阿哥的拳頭狠狠地攥在了一起,臉上更是青筋暴起。
到底是誰?
烏日罕為什麼就這麼死了?
他本想借由此事給八阿哥重重一擊,但是現在他必須馬上告到康熙麵前,人死如燈滅,若是不趁著現在鬨出來以後,根本就無法追究。
四阿哥狠狠的甩了一下袖子,冷聲說道:“福晉,王府之中便交給你了,本王要進宮麵見皇阿瑪!”
臨走之前,四阿哥還不忘拿回了最初的那一封信。
四阿哥走後,宜修抬頭仰望著這王府裡四四方方的天空。
宜修沐浴著溫暖的陽光,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這一局,終是自己贏了。
烏日罕的事情宜修絲毫沒有感到愧疚,若是烏日罕老老實實的在王府裡當好她的側福晉,自己不會對她怎麼樣的,但既然生了這樣的心思,那就彆怪自己心狠手辣。
雲兒是自己在意的人,烏日罕居然想到了這麼惡毒的主意,想要母子生離,這不是要了雲兒的命嗎?
這次她敢對甘紫雲和她的孩子下手,那明日她和弘暉又會有什麼好下場?
…………
甘紫雲在院子的秋千上靠著,桃葉給他倒了一杯蜂蜜水,笑著說道:“今天廚房做了玫瑰餅,還有千層酥,側福晉有口福了。”
隻是沒想到去拿點心的丫鬟空著手回來,而且臉色蒼白,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
桃葉見狀,不敢將人帶到甘紫雲麵前,提前攔了她,問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