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兔閱讀【sto.ist】第一時間更新《宜修重生,鬥嫡姐,當太後》最新章節。
唯有華妃輕蔑道:“故作高深,好好的演奏就罷了,偏要弄這些!”
甄嬛笑道:“臣妾自幼在京城之中長大,但曾聽人說起過江南煙雨朦朧似霧,宛若仙境。近日,正好映襯著這荷花池。倒讓臣妾想起了一句詩詞。”
皇上眼前一亮,不顧華妃氣憤的表情,灼熱的望著甄嬛道:“還是婉常在有才,春水碧於天,畫船聽雨眠。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隻可惜朕一直無緣得見啊!”
甄嬛微低下頭,看不出什麼情緒來,她輕吟道:“一江煙水照晴嵐,兩岸人家接畫簷,菱荷叢一片秋光淡。”
皇上一邊打著拍子,一邊享受地眯起眼睛,荷花池中的小船慢慢滑動,溫柔婉轉的歌聲從船上傳來。
“江南何采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
魚戲蓮葉南,魚戲蓮葉北…………”
安陵容的歌喉本就是婉轉動人,再加上宜修特意找人訓練,映襯著這美麗的景色,讓人仿若置身於仙境之中,流連忘返。
就連冷著一張臉的華妃,都不得不承認,安陵容這一曲唱得極好。
她咬牙切齒的說道:“也不知是哪裡的歌姬,歌聲竟這樣動人,還是皇後娘娘會調教人呢。”
宜修沒有搭理她,而是特意去觀察了皇上的表情。
果不其然,皇上一臉癡癡的望著那船中之人,就連華妃在他麵前說話,他也好像沒有聽見似的。
小船越劃越近,大家看清了那船中坐著的是一個手捧蓮花的女子。
那女子生的身材纖細,彆有一番江南美人的韻味,最特彆的是她穿的衣服竟然不是宮中的旗裝,而是江南尋常女子穿的漢製衣裝,頭發梳的也是漢人式樣。
皇上的眼睛都快瞪直了,他壓根兒不顧華妃的阻攔,直接站起身來,到了欄杆邊,想要趕緊目睹美人的芳容。
剪秋看著華妃,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想笑,華貴妃娘娘的牙,怕是要咬碎了吧?
甄嬛更是眼尖的發現,華妃手上的絲娟帕子已經被華妃給扯壞了。
小船靠近,皇上親自上前揭開了罩著安陵容的紗簾。
安陵容雖說生的不是那般傾國傾城,可是在這種彆有映襯的氛圍下,倒顯出一種特彆的風采來。
皇上見是個美人,更高興了。
他直接拉住了安陵容的手,一邊撫摸著,一邊笑問道:“你也是朕後宮之中的嬪妃嗎?朕怎麼從未見過你?”
安陵容有些緊張,她深吸了一口氣,想到了宜修的交代,輕聲的回道:“臣妾是答應安氏。”
皇上蹙起了眉頭,想了想,這安氏是哪一位來著?想了半天,他也沒有想起來。
不過他很快搖了搖頭,親熱地拉著安陵容的手,將他扶上了岸。
“美人若如斯,何不早入懷!”
華妃臉都綠了,她瞪著安陵容,陰陽怪氣的道:“安答應,彆人都好好的來赴宴會,你怎麼跑到船上去了?身為後宮嬪妃,又穿成這個樣子,打扮給誰看呢?”
安陵容一愣,怯怯地鬆開了皇上的手,想要跪下謝罪。
臨上岸前,宜修特地讓人交代了安陵容一番,若是華妃為難她,她就裝出一副柔弱委屈的樣子,以退為進。
皇上感受到手中的觸感離去後,不悅的看向華妃,他又拽起了安陵容,摟著她,輕咳道:“你彆怕,有朕在這呢!今日不過是家宴,又沒有什麼外人在這裡。華妃,你也太較真了!”
看到皇上如此護著安陵容,華妃再也忍不了了,她冷著一張臉,站起了身向皇上行了個禮,說道:“皇上,臣妾感覺身體有些不適,先行離去!”
本以為皇上會挽留自己,可是沒想到,皇上將一顆心都放到了安陵容身上。
“既然身子不好,就先回去吧!”
皇上也存了幾分賭氣的心思,他是天子,在公眾場合,華妃這樣不給他麵子,那就是在挑釁自己。
華妃氣得直接轉身離開,皇上望著她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揚了揚眉。
華妃這些日子確實是太招搖了,有皇後和賢貴妃壓製時,她好歹不會管自己寵幸誰,現在由她協理六宮,竟然管到了自己頭上!
安陵容怯生生的望著皇上,小心翼翼的說道:“皇上,是不是臣妾做錯了什麼,惹華貴妃娘娘生氣了?”
皇上的保護欲被無限的激起,他越發覺得華妃囂張跋扈,瞧把安答應嚇的。
他溫和的攔住安陵容,寵溺道:“你沒有做錯什麼,剛才歌聲唱的不錯。朕依稀記得你好像是和惠貴人婉常在一起入的宮吧,既然如此,那朕便儘你為常在!”
安陵容強壓下心頭的喜悅,想要起身向皇上謝恩,卻被皇上製止了。
眾人都已經覺察出皇上的心思,怕是不在這宴會上了,因此很快大家就散了。
回去的路上,甄嬛和沈眉莊感歎了一番,沈眉莊說道:“沒想到陵容居然這麼厲害,當初都說那位妙音娘子的曲子有多動聽,可是我覺得都趕不上今日萬一,讓人真是聽了聞之欲醉呢!”
甄嬛對此也十分讚同,“陵容這些日子一直不大出門,本來還有些擔心她,可是現在看來,她應該是在練習曲子。”
沈眉莊一邊走著,一邊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太過想要有孕的緣故,她居然覺得有些惡心。
沈眉莊乾嘔了一聲,甄嬛趕緊扶著她坐在了附近的涼亭旁,“眉姐姐,你這是怎麼了?會不會是中暑了?”
沈眉莊用手絹掩住嘴巴,“或許是吧,不過這件事情還是先不要聲張了。剛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因為陵安獲寵,華妃氣的什麼似的,咱們可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生事,要不然咱們連個做主的人都沒有。”
可甄嬛還是有些擔心沈眉莊,她滿臉擔憂的說道:“可若真生了病,還是要叫一個太醫。我在太醫院認識一個太醫,不過那都是年少時的交情了,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