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寶寶稍等，我檢查一下……】
【啊！
你離開那天，反派出了車禍，今天剛醒】
難怪呢。
沈懷瑜眼神一慌，懷中的溫軟離他而去，漂亮的小臉沒有一絲笑容，甚至浮起一抹厭煩。
“洛洛，我絕對沒有這麼意思，我隻是太擔心你了，你想去自助餐廳？我們現在就去，你想去哪裡，我都陪你去，但是能不能和彆人走？那個技師他根本就不安好心，誰家正經男孩會說出那些自甘下賤的話……”
他半跪在薑洛洛麵前，雙手抱住了那雙細白的腿，臉頰貼在腿肉上，觸感綿軟。
頭發在薑洛洛的腿間摩擦著，掀起一絲癢意，他撇了撇嘴，抓住沈懷瑜的頭發，揚起下巴，輕哼一聲：“要跪就好好跪著，哪有隻跪一半的？剛才的那個技師都是跪著服務的。”
說著薑洛洛伸出翹起的足尖，踹了一下沈懷瑜的膝蓋。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的問題，寶寶，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去做的，你想要我跪著給你按摩嗎？我現在就做，但是，不要找彆人，好嗎？”
昔日清冷堅韌的學長仿佛打斷了自己的脊梁，跌落到了塵埃裡，語氣卑微。
從前他以為薑洛洛不會離開他，所以當那些自甘下賤的人像蜜蜂一樣圍繞在薑洛洛身邊時，他選擇了縱容，他以為他是薑洛洛的家人，是不一樣。
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那些人的卑劣。
“那你就跪著幫我按摩吧。”
薑洛洛拿起手機，後背靠在落地窗上，看著微信裡新的好友申請，嘴角翹起一抹弧度。
總算來了。
在朋友圈發完他和沈懷瑜的合照後，薑洛洛感覺到腿間傳來一抹溫濕的觸感，睜大了渾圓的眸子：“誰教你這麼按摩的？”
“剛才去買東西的路上，在網上自學的，他們說技師都是這麼做的。”
沈懷瑜的膝蓋往前挪了挪，用力地按摩著，使儘了渾身解數。
朦朧的霧氣覆上了薑洛洛的眸子，他的指尖輕顫了一下，聲音似是漂浮在空中：“可是剛才那個技師沒那麼做。”
沈懷瑜的動作一頓，眸色晦暗不明：“貨不對板，那就讓他退錢，以後都彆點他了，而且，他剛才說自己是頂替了彆人上崗的，分明是黑心技師。”
從沒付過錢的薑洛洛點了點頭，一點都不心虛。
漸漸的，薑洛洛的小腿一陣陣發軟，他乾脆坐在沙發上玩手機，繼續讓沈懷瑜跪著按摩。
又是一條新的好友申請。
[你在哪？]
過了一會，他又收到了一條。
[我來找你了]
薑洛洛身體微微前傾，聽到悶哼一聲，又躺了回去，差點忘了沈懷瑜還在給他按摩。
纖細的指尖在屏幕上跳躍著，忽而一頓，呼吸急促起來，抓住沈懷瑜的頭發，長長地吐出一口起，他的膝彎掛在沈懷瑜的肩膀上，微微蜷起的腳趾如花苞一般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