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情緒悶在胸口,肯定很難受。
“滴答滴答——”
低溫蠟燭的高度不同,傾斜角度不同,滴下來的蠟的溫度也各有差彆。
薑洛洛每滴一次,都會看一眼謝淵的表情。
窗簾遮擋住了外麵的光,裡麵又沒開燈,冒著粉紅泡泡的氛圍漸漸升溫,幾聲短促的呼吸聲在室內響起。
滴下的紅色蠟燭油沿著人魚線漸漸往下,被腰間的布料擋住。
薑洛洛怕蠟燭油會把衣服弄壞,於是彈了一下皮帶。
“老婆,我想……”
薑洛洛伸手捂住謝淵的嘴:“不,你不想。”
他從禮盒裡拿出羽毛,四處撓了撓,一開始謝淵還是笑著的,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彆,彆撓那……”
謝淵忍不住攥住了薑洛洛的手腕,指尖抑製不住地顫抖著。
薑洛洛解開謝淵腰間的黑色皮帶,白皙的小手拿著皮帶,抵在謝淵的下巴處,膝蓋壓在他的胸口,低眸看著謝淵:“誰讓你這麼久都不來找我,小懲大誡,有什麼意見嗎?”
謝淵仰視著薑洛洛,胸口仿佛有什麼要破殼而出了,漆黑的眸子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洛洛根本就不知道他這個樣子有多麼勾人了。
黑色皮帶襯得修長的手指更加纖白,微垂的眼睫濃密卷翹,每一次扇動都化作一陣香風拂過他的鼻尖。
皺巴巴的睡衣半邊斜掛,露出光滑細膩的肩膀,纖瘦的手腕也沾上了幾滴穠豔的蠟燭油。
薑洛洛瞥了一眼鬆動的金鏈子,放下低溫蠟燭,一下子坐在了謝淵的臉上,高挺的鼻梁抵在他的股間。
“老婆,有點悶,脫下來後,我會讓你開心的,好不好?”
謝淵悶聲道。
“我還沒玩夠呢。”
薑洛洛朝前坐了坐,徹底擋住了謝淵的視線,他伸手給金鏈子打了個死結,一邊打,一邊說道,“聽說蒙上眼玩低溫蠟燭會更有氛圍。”
“你是聽誰說的?”
謝淵呼吸一滯,微抿嘴唇。
薑洛洛隨口說道:“網上看到的呀。”
“不許看。”
謝淵攥緊了拳頭,指尖已經觸碰到高高鼓起的拉鏈部位了。
薑洛洛轉過身,將他的拉鏈重新拉好,輕哼一聲:“要你管,你到底玩不玩?不玩的話我就……”
“玩。”
謝淵望著坐在自己胸口的兩股圓潤的弧度,深吸了一口氣,隻覺得漲得難以忍耐,再這樣下去,恐怕……
薑洛洛心滿意足地用領帶蒙住謝淵的眼睛,指尖沿著他的耳廓緩緩向下,指腹在胸口中緩慢地打著圈,他瞥見謝淵的小動作,抓住他的手指:“哪有你這樣的狗,主人還沒發號施令,你就在那亂動了,罰你手也不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