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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洛洛偏過頭,望著薑臨霜雪般的側臉,低下頭,小指繞起書包的帶子,坦白道:“我……還雇了一個保鏢。”
“保鏢?酒吧裡誰欺負你了?”
薑臨掀起眼皮,抽出紙巾擦拭著指腹上沾染的水漬,眼底掠過一絲寒意。
薑洛洛將手指從帶子裡抽出來,白皙修長的手指留下了明顯的紅色印記,他小聲說道:“沒有被欺負,就是看見那個人的功夫不錯,就讓他給我當保鏢了,他也是a大的,家裡挺困難的,所以我就想幫幫他。”
薑臨嗯了一聲,圈住了薑洛洛的手腕,將手指抬到唇邊,輕輕吹了一下:“怎麼這麼不小心?又弄疼自己了?”
他又揉了揉留下緋色痕跡的地方,印子消散了些,隻是肌膚泛紅的地方略微擴散了。
溫熱的氣息灑落在薑洛洛的指間,他立即縮回手:“不疼。”
“下次再遇上什麼事,就打電話給我處理,我是你哥。”
薑臨垂下眼睫,抬手幫薑洛洛整理了一下襯衫的衣領,“保鏢的工資我來出,會每個月打到你的卡上,如果覺得一個保鏢不夠,我再挑幾個。”
“一個就夠了,現在是法治社會,哪有那麼多法外狂徒呀。”
薑洛洛縮了縮腦袋,與薑臨拉開距離,輕聲抱怨,“而且,我去學校上學,要是身後天天跟著八個保鏢,誰還會跟我玩呀?”
薑臨的掌心驟然一空,心也跟著空了一塊,他凝視著薑洛洛白嫩的臉蛋,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弟弟已經上大學了,會交朋友了。
也好,總比跟那些遊手好閒、無所事事的富二代玩要好。
他慢吞吞地縮回手,語氣平靜地說:“是我考慮不周了。”
話語間,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
“以後需要什麼,儘管跟哥哥說,我們是一家人,不要瞞著我,好不好?”
薑臨攬住了薑洛洛的肩膀,目光微沉。
薑洛洛隨口應下:“好哦。”
為了不被抓,薑洛洛和陳珩一行人選的離家遠的酒吧,開車要開四十多分鐘。
本來就已經夜深了,一陣困意席卷而來,薑洛洛的眼皮開始打架,腦袋也搖搖晃晃起來。
不一會便倒在了薑臨的肩膀上,薑臨低眸瞥了一眼蓬鬆烏黑的頭發,稍稍挪動了一下位置,讓薑洛洛能靠得更舒服些。
耳邊是均勻的呼吸聲,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另一隻手,將輕薄的毛毯蓋在了薑洛洛的身上。
已是深夜,回到家時,薑宅裡除了門口留了一盞燈,其餘的燈都關掉了。
司機將車開進車庫後,宅子裡的燈很快就被管家打開了。
薑臨沉默著將人抱在懷裡,手臂托住白膩溫軟的膝彎,另一隻手圈住纖瘦的腰肢,指尖輕輕捏了一下腰間的軟肉。
怎麼這麼瘦……
他邁開步子朝著宅子走去。
“大少爺,二少爺,要準備夜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