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淩川斂起疑惑，點頭應下，他一向隻辦事，從不問原因。
他走出寢殿，同守在外麵的宮女內侍吩咐了一聲：“陛下要休息，不許任何人進來。”
“是。”
宮女點點頭。
淩川回到殿內，映入眼簾的就是薑洛洛姣好的背影，腰肢纖細得盈盈可握。
玄色外套正堆在薑洛洛的腳邊，襯得腳背更加雪白。
薑洛洛正低著頭，試圖脫衣服卻解不開帶子，他回過頭，瞥見愣在那的淩川，輕喚了一聲：“淩川，過來。”
淩川下意識低下頭，走到薑洛洛麵前，正要跪下，卻被一雙白嫩修長的手抓住了手腕，溫軟的觸感隔著布料傳遞過來，掀起一陣酥麻的刺激感。
“誰讓你跪了？幫我更衣。”
薑洛洛收回手，張開手臂，低眸道，“動作慢一點。”
這樣他才能看清楚動作，不至於下次還要彆人幫著穿。
“是。”
淩川伸出手，指尖隔著布料撫過薑洛洛的腰窩，指腹越發滾燙，手指輕輕一勾，中衣便散開了，他遲疑了片刻，指尖落在白皙纖長的脖頸處，將衣服剝開。
中衣便落了下去，堆在了玄色的衣袍上，一黑一白交疊在一起，看著格外順眼。
淩川縮回手，蜷起拳頭，低下頭退至一旁，不敢再看下去，生怕冒犯陛下。
薑洛洛拿起話本看了一眼，這似乎是一本強取豪奪的故事：邪惡的暴君將自己身邊的侍衛和幾個大臣都關在了自己的寢殿裡，門口已經用鎖鎖上。
他仔細看了看第一頁的畫麵，朝著淩川勾了勾手：“你把衣服脫掉，一件都不許剩。”
淩川愣住了，瞥了一旁燃燒的碳火，手指微微收緊。
難道陛下已經不滿足隔著衣服折磨他了嗎？
每次用碳火燙完，衣服幾乎和皮肉黏連在一起，他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肉。
但他是死士，服了慢性毒藥，每月都需要解藥，就算心底再不滿，也隻能忍著。
淩川緩慢地走到薑洛洛麵前，如往常一般低眉順眼，身上一件不剩，完完整整地暴露在薑洛洛麵前。
“好醜。”
薑洛洛撇了撇嘴，不滿地收回目光。
淩川的頭更低了，自卑充斥在心間久久不能散去。
薑洛洛將話本丟到了他的身上，他急忙撿起，想要還回去，卻見薑洛洛開口說道：“你按照話本呢第一頁上麵的試試。”
這個話本的封皮上寫著“囚春色”
三個字，但具體的內容淩川沒有看過，他一臉正經地拿起書，看清第一頁的內容，臉頰、脖子、耳朵一片通紅，像是熟透了的蝦。
“陛下，這……”
淩川拿著話本的手都顫抖了兩下，連忙跪了下去，雙手撐在地上，磕了個頭，“這於禮不合，張相若是知道，會將微臣淩遲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