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洛洛眼前一亮,野心值到100是不是必反?
【是的】
他高興地又親了一口張佑白。
張勉氣得拂袖而去,大步離開暢音閣。
薑洛洛親了親張佑白的嘴角,笑著說:“我們也回甘露殿吧,這裡是不是有點冷?”
“陛下在我身邊,我就不冷了。”
說著,他湊得更近了,牽住了薑洛洛的手指,慢吞吞地揉搓著。
兩人剛走出暢音閣,淩川就跟了上來,他低著頭,跟在他們倆身後。
剛才他一直在角落守著,什麼都看見了。
但他什麼也做不了,張勉甚至都能斥責,他卻隻能按捺住自己的小心思,因為他名不正言不順。
薑洛洛回到甘露殿後,便抱著張佑白單純睡了一覺,在宣政殿的時候,總是睡不好,回到這裡,他總算能睡個安穩覺了。
淩川守在門口,手指攥緊了劍柄,他忍不住掀起簾子的一角,偷偷看了一眼,張佑白正側躺在那,單手支著腦袋,但是臉被擋住了,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
他緩緩放下簾子,眉頭緊鎖。
因為沒有正式納入後宮,張佑白就可以一直霸占甘露殿的偏殿?張佑白都可以,他為什麼不行?他和陛下青梅竹馬,他怎麼就不能住偏殿呢?
次日,薑洛洛下朝後還是被張勉帶去宣政殿看他們改卷,但他沒事做,簡直無聊透頂。
這種時候,淩川可以守在薑洛洛身邊,而張佑白隻能在偏殿等。
淩川忽然覺得,當陛下的侍衛也挺好的,至少能日日跟著陛下,不用在殿門口站著,跟個怨夫似的等陛下臨幸。
卷子的題目少而精,出題的考官們很快就改完了卷子,再由底下的官員結合武場上的勝負,統計分數和排名,估計明日就能放榜了。
傍晚,張勉跟著薑洛洛去了甘露殿,一起用晚膳,張佑白也在。
薑洛洛想起武狀元的事,便想確認一下:“張相,昨日武科擂台上,拿第一的是誰?”
“是安南侯世子,宋昭。”
張勉平靜地回答,“但武舉不僅僅是隻求蠻力,千軍易求,一將難得,有勇有謀才是最難得的。”
薑洛洛這才鬆了口氣,估計宋昭拿這個武狀元應該不會出什麼差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係統提到管理局出現問題的次數多了些。
張勉接著說道:“過幾日設宴,陛下自然可以一覽武舉人們的風範。”
薑洛洛嗯了一聲,放下筷子。
張勉像個沒事人一樣,瞥了一眼神色複雜的張佑白,朝著薑洛洛說道:“陛下,臣的弟弟這幾日在宮裡多有叨擾,臣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太合適,今日臣便把他帶回家中。”
他從沒想過讓張佑白真的一直這樣待在宮裡,這幾天張佑白見到陛下的次數不多,他總該有所覺悟。
但是他還是失望了。
張佑白立即站了起來,還像剛進宮時一樣沒規沒矩:“兄長,我不走。
我要留在陛下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