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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的事,和我是否離開有什麼衝突嗎?似乎沒有吧?”
張佑白攥緊了拳頭,斬釘截鐵地說,“兄長,無論你怎麼勸我,我都不會走的。”
“隨你。”
張勉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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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第一天,薑洛洛不用上朝,難道有一天能睡到自然醒,他伸了個懶腰,一不小心碰到了淩川的下巴。
“你怎麼還在這?”
薑洛洛側過身,伸腿壓在他的腿上,足尖似是不經意地剮蹭著,時而夾了一下他。
淩川悶哼一聲,抓住了薑洛洛的膝蓋,不緊不慢地按摩著,輕聲說道:“怕有人意圖不軌,所以要一直陪在陛下身邊,保護陛下。”
薑洛洛將腿往上抬了抬,白淨的小手四處點火,隻見淩川渾身一顫,一股熱流落在了
卻聽到薑洛洛認真地問道:“你要保護我?那你的刀呢?”
“刀在門外,刀劍無眼,我怕傷到陛下,但是哪怕赤手空拳,我也能護住陛下。”
淩川說道。
【在原劇情中,原主出宮遊玩,去了梅林,撞見了謝家公子——謝觀,身為世家謝氏的長公子,他尚未入仕,擅於卜卦和彈琴,是為男主造勢的重要角色,但原主不認識他,當場將人調戲,將人得罪死了。
】
薑洛洛眸光一閃,心裡有了新的主意,含糊地嗯了一聲起身離開龍床,在屏風後換衣服。
隔著屏風,淩川看清了倒映在屏風上的姣好身段,纖瘦的腰肢盈盈可握,他緩緩抬起手,手指蜷起,仿佛已經將陛下握在手中了。
陛下太清瘦了,甚至都不用使勁,就能把他的腳腕緊緊抓住。
他想起昨晚,絲帶將陛下渾身上下敏感的地方都蹭了一遍,係得越緊,陛下身上更紅,像極了剛成熟的蜜桃,熟透軟爛得滲出汁水來,汁水甜膩得讓人忍不住再去吮吸一口。
可他一想到這顆水蜜桃也被彆人嘗過,就難受得想把那個人殺了。
殺一個受傷的人並不難。
但是這個狐狸精在相府,相府守衛森嚴,動手比較難,如果張佑白出門的話,那事情就好辦了。
薑洛洛很快就穿好了紫色衣袍,瞥了一眼仍留在龍床上發呆的淩川,勾了勾手指:“今天我們去城外的梅林看看吧,動作快點。”
淩川斂起眸底翻湧的複雜情緒,立即起身,飛快地穿好衣服。
等到薑洛洛洗完臉、吃完早膳,他們才乘坐馬車出門。
淩川在外麵當馬車夫,薑洛洛在顛簸的馬車裡吃著宮裡帶出來的糕點。
馬車比起現代的汽車差遠了,路本來就不平,馬車就更顛簸了,就算墊上了好幾個軟墊,薑洛洛還是覺得有些硌得慌。
出了城,薑洛洛有一種上上下下的不安感,他掀起簾子,揪住了淩川的耳朵,不滿地撇了撇嘴:“淩川,馬車太抖了。”
一陣刺激的酥麻感從耳畔傳來,淩川微微喘著氣說:“快到了,就在前麵,我們停在小山丘前,到時候我抱陛下上去。”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