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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川,你去找到謝觀,盯著他,不許動手。”
薑洛洛現在隻需要按兵不動即可。
“是。”
淩川臉上的表情就淡定多了,至少今晚沒有人能留在陛下身邊。
薑洛洛睡前又喚了幾聲係統,依然沒有回應,他百無聊賴地看著床頂,這裡的娛樂太少了,他睡得也越來越早了。
但躺久了,困倦便一陣陣襲來,意識便陷入了昏昏沉沉的夢境裡。
這次,薑洛洛在夢裡見到了係統的化身。
但是他們被一堵無形的牆給擋住了,係統化身的小龍用力地撞在牆上,撞得頭頂大包都沒能過來。
他張了張嘴,卻說不出半句話,係統似乎也看不到他,嘴巴一張一合,但是根本看不懂這個體態的係統在說些什麼。
漸漸的驟然的黑暗將他吞噬,意識沉入了無比的黑暗之中。
第二天,薑洛洛迷迷糊糊地夢裡醒來,隱約記得係統慌張的樣子,不安似藤蔓一般纏繞在心間。
他該不會真的被困在這裡了吧?
為什麼?
傀儡小皇帝(十六)
薑洛洛帶著滿腦子的疑問去上朝,百官們一股腦地將問題拋給他,但他是傀儡,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政務的具體情況,於是和昨天一樣,依然是敷衍了事。
他來到宣政殿,謝觀已經在幫他批閱奏折了:“陛下,您來了。”
“國師……不會一整晚都在這吧?”
薑洛洛想起早上,淩川和他稟告的,謝觀沒有離開過宣政殿。
但他總覺得,謝觀會易容術,也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逃出去了。
而張佑白在他去上朝前正好來告訴他,昨晚張勉遇刺了,不過被他攔下了,沒有受傷,但刺客的左臂上有傷痕。
“為陛下分憂,是臣分內之事。”
謝觀微微一笑,“微臣見陛下似乎不太高興,陛下可以試著和微臣講一講,說不定微臣能幫陛下分憂。”
薑洛洛直勾勾地盯著謝觀:“國師不是會算嗎?算一算朕現在如何能解憂?”
謝觀站起來,走到薑洛洛麵前,他望著滿臉寫著不悅的漂亮臉龐,指尖抵在藏在龍袍下的桃花花蕊處,嘴角微微上揚,隻吐出一個字:“殺。”
“什麼?”
薑洛洛麵露不解。
“殺字可解陛下心中的煩憂。”
謝觀貼在薑洛洛的耳側,輕咬耳垂,用唇反複輕柔地研磨,偶爾用舌尖挑動,直至他的耳朵被舔得發燙了,才稍稍鬆口,“陛下覺得呢?現在是最好的機會。”
“但是,你殺得了他嗎?”
薑洛洛抓住謝觀的左手手腕,“不許動,把衣服脫了。”
謝觀眸光微動,遲疑了片刻,才將衣服脫了下來。
左臂上果然綁著繃帶。
“你昨晚去刺殺張勉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