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招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我終究還是小看了李文風,沒想到他竟然同時兵分兩路對我們下手。
“沒想到吧,我們這麼快又見麵了!”趙玉洲嘿嘿的冷笑著。
“姓趙的,我和你無冤無仇,你想乾什麼?”我臉色難看的問道。
“張九陽,你這話問的就沒意思了,正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什麼仇怨不仇怨的,我趙玉洲隻認錢?”趙玉洲冷笑著一臉不屑的表情。
“你彆忘了你是北派的人,竟敢到我們南派的地盤上撒野,你是想挑起南北之間的爭鬥嗎?”
南北之爭涇渭分明,誰也不敢輕易跨入對方的地盤兒,這是行業規矩,也是禁忌,我說這些是為了希望讓趙玉洲了解事情的嚴重性。
沒想到的是,這貨竟然一臉的不以為意。
“那又怎麼樣?我們北派的人可不怕你們!”
“你,……”
我頓時就有一些啞口無言。
“說吧,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人?”我隻能咬著牙妥協。
事情關係到虎子的安全,我不能衝動。
趙玉洲伸出手指撓了撓自己的下巴,“有件事兒我很好奇,想跟你打聽一下?”
“什麼事?“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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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簡單,我就是想問問你來我們北派到底想做什麼?”說著,他目光緊緊的盯著我。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我皺眉。
“不說嗎?”
趙玉洲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陰沉,然後猛的在虎子的肋部用力的一捏,胡子頓時發出了一身痛苦的悶哼,臉色瞬間變得通紅,豆大的汗珠子順著額頭就流淌下來。
趙玉洲捏的地方正是虎子肋部的傷口,不用想就知道非常的疼,要不然的話,以虎子的性格斷然不會出現這種痛苦表情。
“住手!”
我連忙伸手阻攔了他,“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答應我不能碰他。”
“跟我講條件,你沒有那個資格。”
說著,他又一次狠狠的捏了一把,虎子再一次發出了一身悶哼。
“我說,你彆動手!”我感覺自己的肺都快炸了。
“說吧,我聽著呢!”他冷笑。
我一咬牙,隻能全盤托出,“我們去找千年桐木!”
“千年桐木?”趙玉洲微微一愣。
緊跟著他的臉上就閃過了一抹興奮。
可就在這個時候,胖的忽然驚呼了一聲,指著手機裡麵的畫麵讓我看。
這時候車子剛好一個拐彎停下,我通過視頻反射,看出了裡麵的地點。
“是李文風家!”胖子驚呼。
趙玉洲嘿嘿嘿一笑。
“沒錯,猜對了,真搞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逃,乖乖等死不好嗎?”
麵對他的嘲諷,我感覺自己仿佛傻逼一樣,咬了咬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趕緊回來吧張九陽,我等著你們!”
說完,趙玉洲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喜歡九龍抬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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