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係統v章購買率50以下的寶寶過6小時再來可以看正文隻覺得今天每個人看上去都特彆可愛,就連門口魚缸裡養的一魚缸鸚鵡魚和清道夫魚都萌得發光。
快步走到主編辦公桌前,初禮打開自己的包要把合同往外拿,正想要跟於姚報告晝川合同已經成功拿下來的喜訊,於姚先一步開口:“怎麼現在才來啊?”
“啊,”初禮愣了下,捏著合同的手一頓,手指指了指外麵,“還是出外勤,於主編不是說還有一周時間一定要拿到合同開始製止,所以要去拜訪晝川直到他願意簽下合同嗎,所以我今天也去了晝川的家裡,來晚了是因為——”
晝川老師約我十一點去簽合同。
初禮話還未落。
在她身後,老苗嗤笑一聲接了句:“結果又是白跑一趟,是吧?”
老苗語落,同是新人編輯的小鳥從外賣裡抬起頭,小聲歎息了聲:“天天跑來跑去真的好慘喔,晝川老師應該很難拿下吧?不過出外勤很好啊,我大學的時候在學生會工作最喜歡出外勤的活,不用開會偶爾還可以偷懶起床……”
初禮:“……”
初禮愣了愣,總覺得這話裡聽著哪裡不得勁,滿臉問號轉過身。
這時美編老李接過了話:“可以從下午開始上班的話,早上我說不定可以送孩子先去上學……我老婆總是抱怨我早上走得太早,孩子吃早餐時我都出門了,不像個做爸爸的。”
老苗:“嘖嘖嘖,好可憐哦!”
小鳥轉向初禮,展開一個笑容:“工作以後都沒有機會出外勤了就,超羨慕你的,初禮。”
停頓了下,又抬起手捂住嘴小聲地“哎呀”了聲,抱歉道:“不過我都是在說我大學時候的懶惰啦,並不是說你也會借著出外勤的借口睡懶覺故意不來上班什麼的……大家都超級忙,怎麼可能敢拖延時間不來上班,對吧?”一邊說著一邊又笑了起來。
坐在小鳥對麵的阿象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小鳥衝著她揚揚下巴:“是吧阿象?”
阿象傻笑了下,不置可否。
老苗看向初禮:“合同呢?”
這時候初禮已經被他們一番連番轟炸懟得大腦空白,眨眨眼沒答上來……這時候於姚卻笑了,先初禮一步開口用半調侃的語氣說:“老苗你也不要逼初禮逼得太緊,這合同交給你你可是用了半個月的時間都沒把晝川拿下來,初禮還是個新人呢,你怎麼能指望她四天內就拿下來啊?……不過初禮,出外勤不必一出就是一個上午的,你手上還有彆的事要做,不是隻負責一個晝川就好。”
於姚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初禮。
初禮正想說不是啊主編合同已經拿下了,但是餘光卻猛地瞥見老苗瞬間變得有些僵硬表情,愣怔在原地十幾秒後——夾著文件夾要往外拿的手指忽然鬆開,任由文件夾掉回了包裡。
——屬於食草類小動物麵臨威脅時先天的警覺性讓她沒能說出口的話突然咽回了肚子裡。
初禮站直了身體,將自己手中的拎包放到座位上,然後衝著於姚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抱歉,於主編,我會努力說服晝川的,明天也不會再這麼晚來上班。”
初禮話語之間,整個辦公室裡安靜了下來,老苗轉動椅子發出“嘩嘩”的一聲輕響,其他人則回歸到了自己的午餐裡——當初裡轉身麵向大家時,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都很自然地在享用自己的午餐。
就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
初禮笑了下,輕飄飄地扔下一句“我去洗手間”走出辦公室,來到門外走出走廊很遠的地方——當聽到自己的鞋跟敲擊地麵都能發出回聲,初禮停了下來,看了看身後。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腿,這會兒還有點抖。
滿腦子的“為什麼”“咋回事”“發生了什麼”,她用同樣微微顫抖的手拿出手機,滑動手指進入短信界麵,找到那條還保留著的、唯一一條短信記錄是“明早十一點來我家,過時不候”的短信來件,猶豫了下,摁下了撥通對方電話的按鍵,電話響了三聲就很快被人接起。
“晝川大大你好,我是初禮,就是……早上來過你家簽合同的元月社編輯。”
電話那邊傳來哐哐重物落地的聲音和狗叫,顯得一片混亂的樣子,初禮耐心地等待了一會兒,那邊男人低沉冷漠的聲音才再次響起:
初禮稍稍握緊了手中的手機:“老師你好,抱歉又來打擾,是這樣的,我剛才回到雜誌社裡,稍微想了想,可不可以拜托你暫時保密一下今天我們已經簽下合同的事,直到下下周周一……”
“……”初禮垂下眼,“因為這邊好像突然不那麼方便立刻開始跟進,我有些害怕……不是,啊,拜托你了可以嗎?”
電話那邊陷入了沉默。
在初禮看不見的地方,晝川挑著眉將手機從耳邊拿開看了眼——就好像他這一眼能見到此時此刻電話那邊的人在抽什麼瘋似的……
語無倫次的,聲音聽上去可憐巴巴的,搞什麼?
剛才不是還高興得像個猴子嗎?
晝川沉默地想了一會兒,期間思索著登錄q大號看了眼,看著好友列表裡那在跳動著有信息打來的編輯老苗的頭像,他停頓了下,好像想明白了些什麼。
這邊。
初禮在忐忑等待了仿佛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時間後,終於等到對方扔下一句之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初禮瞪著被掛斷後回到桌麵的手機發了大概四五分鐘的呆,然後這才回過神,快步小跑到洗手間裡洗了個手做出剛上完洗手間的模樣,對著鏡子調整好麵部表情,這才重新邁著輕快的步伐回到辦公室裡。
……
之後。
介於元月社要求上班時間為早上九點半,在被於姚提醒後,初禮每天早上十點五十左右準時到達辦公室,不早不晚正好像是去晝川家打了個報告然後又殺到辦公室的模樣——那份已經簽好的合同被她放在包裡背來背去安然無恙。
然後第一個工作周就結束了。
周末初禮躺在出租屋裡放空自我,沒有找人吐槽——準確地說是不知道找誰吐槽,因為早在周三晚上她想找l君吐槽辦公室裡的那些小婊砸時意外發現q裡突然查無此人,想著自己是被拉黑了還是怎麼著,問遍了身邊所有兩人共同認識的人最終隻得到一個“最近沒有看見l君”的回複。
初禮不禁感慨人倒黴起來喝水都塞牙縫。
同事莫名其妙針對她,就連三年多和平共處的基友也莫名其妙拉黑了她。
她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全世界拋棄了。
啊。
崩潰。
大寫的生無可戀。
……
初禮並不知道的是這年頭日子不好過的人並不止她一人。
打從周三晚上開始至今,在g市市中心的某座高級住宅裡,同樣也有一位正處於坐立不安狀態整整三天三夜的家夥。
周三晚上,當時晝川晚上碼完字,百無聊賴地上網看了一會兒新聞,看到某些個奇葩新聞時下意識地複製了分享代碼然後就登錄那個號,拉開好友列表,第一秒沒找到某個熟悉的猴子頭像時,他微微愣了下。
然後這才想起來自己中午一言不合把人家給刪了。
…………刪了永除後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