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川沉默地想了一會兒,期間思索著登錄q大號看了眼,看著好友列表裡那在跳動著有信息打來的編輯老苗的頭像,他停頓了下,好像想明白了些什麼。
這邊。
初禮在忐忑等待了仿佛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時間後,終於等到對方扔下一句【隨便你,不管你們那邊耍什麼花樣,彆影響我就行】之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初禮瞪著被掛斷後回到桌麵的手機發了大概四五分鐘的呆,然後這才回過神,快步小跑到洗手間裡洗了個手做出剛上完洗手間的模樣,對著鏡子調整好麵部表情,這才重新邁著輕快的步伐回到辦公室裡。
……
之後。
介於元月社要求上班時間為早上九點半,在被於姚提醒後,初禮每天早上十點五十左右準時到達辦公室,不早不晚正好像是去晝川家打了個報告然後又殺到辦公室的模樣——那份已經簽好的合同被她放在包裡背來背去安然無恙。
然後第一個工作周就結束了。
周末初禮躺在出租屋裡放空自我,沒有找人吐槽——準確地說是不知道找誰吐槽,因為早在周三晚上她想找l君吐槽辦公室裡的那些小婊砸時意外發現q裡突然查無此人,想著自己是被拉黑了還是怎麼著,問遍了身邊所有兩人共同認識的人最終隻得到一個“最近沒有看見l君”的回複。
初禮不禁感慨人倒黴起來喝水都塞牙縫。
同事莫名其妙針對她,就連三年多和平共處的基友也莫名其妙拉黑了她。
她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全世界拋棄了。
啊。
崩潰。
大寫的生無可戀。
……
初禮並不知道的是這年頭日子不好過的人並不止她一人。
打從周三晚上開始至今,在g市市中心的某座高級住宅裡,同樣也有一位正處於坐立不安狀態整整三天三夜的家夥。
周三晚上,當時晝川晚上碼完字,百無聊賴地上網看了一會兒新聞,看到某些個奇葩新聞時下意識地複製了分享代碼然後就登錄【消失的l君】那個號,拉開好友列表,第一秒沒找到某個熟悉的猴子頭像時,他微微愣了下。
然後這才想起來自己中午一言不合把人家給刪了。
…………刪了永除後患啊。
刪的好。
強行忽略了自己複製好的分享代碼是要發給某個人這件事,晝川打開了一堆未讀信息,然後發現所有留言的人都是他和那隻猴子共同認識的小夥伴——
【在你背後的鬼:阿l,猴兒問你去哪了……你咋回事?把她刪了?吵架?她說你們沒吵架啊!】
【小野花:你和阿猴怎麼了?】
【搖曳風中:猴子找你呢,你們怎麼回事?你被盜號了?】
【搖曳風中:在不啦?】
【搖曳風中:猴子哭得可慘了,滿世界在找她相公。】
晝川:“……”
哭個屁啊?
正抱著晝川的合同美滋滋到睡不著覺吧。
盯著“相公”兩個字,晝川撇撇嘴,被酸倒了牙。
良久,男人哼笑一聲,翹起腿抖了抖自言自語道:“說客還挺多啊你。”
關掉了小號q,開大號,拉一下在線列表,抓住江與誠同誌將複製好的分享代碼貼過去,得到了一連串的“??”後,晝川開始了自己與好友的聊天——
隻是這一聊就是刹不住車的三天,每天江與誠碼完字,都能看見晝川給自己留下的十幾條留言,分彆報告了自己“起床了”、“中午吃了啥”、“晚上想吃啥”、“這條新聞好有趣哈哈哈哈哈哈”、”我靠你看這個奇葩作者又作妖懟粉”、“天朝萬歲萬萬歲願祖國繁榮富強”等各種內容……
江與誠的內心是崩潰的。
直到周末晚上,他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晝川:今晚吃的咖喱牛腩,難吃到我看到佛祖,這家店怎麼做到今天還沒倒閉的?】
【江與誠:……………………大哥?你很閒?你今晚吃了啥好不好吃到底跟我有半毛錢關係不,你又沒邀請我一起去!!!!】【就愛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