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香氣四溢的湯更讓他想要品嘗。
裴景川配合地喝了湯,在薑媚緊張的注視下給出評價:“挺好喝的。”
薑媚立刻展顏笑起,眼睛彎成好看的月牙。
祁州重逢以來,這還是她第一次對他這樣笑。
裴景川忍了又忍,到底還是沒忍住,攬住那纖細綿軟的腰,覆上那紅潤馨香的唇。
她忙了這麼久,也該嘗嘗自己的勞動成果。
薑媚有片刻的僵硬,但很快就啟唇迎合了他。
之前她都會抗拒,哪怕迎合,也要他威逼利誘一番,這是第一次,她自願配合。
這樣的轉變如同火上澆油,裴景川加深了這個吻。
結束後,薑媚的臉更紅了,唇上染著水光,像是剛洗過的櫻桃,清甜可口。
裴景川自是不滿足於此,他剛想帶薑媚回屋,小廝來報:“公子,有個大嬸說她是……”
“不見!”
裴景川直接回絕。
他拿走薑媚手裡的碗放到灶旁,抱起薑媚就要回屋,李氏卻直接闖進來,跪在他麵前高呼:“民婦見過公子,公子對我兒的大恩大德,民婦沒齒難忘,若我兒金榜題名,民婦一定日日誦經為公子祈福!”
李氏說著梆梆磕了兩個頭。
聽出她的聲音,薑媚連忙把臉藏進裴景川的胸膛。
裴景川也認出了李氏,橫了一旁的小廝一眼,冷冷的問:“你兒媳不是剛被處決嗎,你就要讓你兒子另娶了?”
春闈都沒考完,就算周鴻遠金榜題名,也不一定能在京中任職,李氏來得也太快了。
李氏立刻解釋:“亡夫曾為我兒定下一門娃娃親,自亡夫死後兩家就沒了往來,我一時糊塗才讓我兒娶了那個賤人,
我兒隨公子沒兩日,民婦在機緣巧合之下得知對方姓葉,還是瀚京的名門望族,聽說葉家重信守諾,一直在找我們,民婦這才賣了宅子趕來瀚京。”
怕裴景川瞧不上自己,李氏特意搬出葉家做靠山。
畢竟瀚京姓葉的名門望族隻有一家,還很快要和裴家結親。
薑媚愣了一下,終於知道什麼叫天意弄人。
她本以為和周鴻遠劃清界限,再不往來就可以了,可偏偏,周鴻遠要娶的是葉家的小姐。
等裴景川娶了葉青鸞,他們也就成了連襟,怎能容她在裴景川身側?
她和周鴻遠不僅做不成夫妻,還站到了敵對的位置。
裴景川也有些意外,但他隻輕輕皺了下眉,並未覺得這件事會對自己造成困擾。
“既然如此,應該直接去葉家才是,來裴家做什麼?”
“葉家小姐金尊玉貴,鴻遠現在哪能配得上人家呀,民婦想等春闈揭榜,鴻遠金榜題名,再風風光光地向葉家提親。”
李氏邊說邊抬起頭,伸長了脖子想看裴景川懷中人長什麼樣。
那個叫橘葉的丫鬟說得含糊,她聯係前因後果,卻有了一個荒唐的猜測。
眉娘去張家那晚,似乎就是裴景川到祁州的日子。
葉家恐怕是讓她來裴家認人的!
裴景川敏銳地察覺到李氏探究的視線,他瞬間沉了臉,一字一句地問:“你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