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沒再繼續找人,還撕了薑媚的畫像。
消息傳開後,薑媚又見到了葉青行。
葉青行親手扯下了她眼前的布,燭光晃得眼睛疼,薑媚適應了一會兒才發現自己在一個四麵都是牆的暗室裡。
葉青行臉上帶著勝利的微笑,一字一句地說:“我贏了。”
這幾日薑媚並未受到任何折磨,隻是眼睛被蒙著,什麼都看不見,不知今夕何年,隻能靠送飯的次數估算自己被關了多久。
“葉大少爺,怎麼是你?”
薑媚裝作意外驚呼出聲,葉青行揭下布條便是不打算繼續隱藏身份,他挑了下眉,饒有興致地問:“你認得我?”
“奴婢跟在公子身邊伺候,有幸見過公子幾次。”
薑媚話裡帶著慶幸,似是忘記了周遭的環境,把葉青行當成了好人。
葉青行臉上笑意更深,他把金色項圈丟到薑媚麵前,高高在上地命令:“戴上。”
項圈應該是金子做的,上麵還嵌了顆藍寶石,瞧著挺貴的,但再值錢,也改變不了它與角落鐵鏈連接,和狗鏈子一樣的事實。
薑媚沒動,提醒葉青行:“葉大公子,奴婢是裴景川的人。”
“我知道啊,”葉青行笑出聲,似是覺得薑媚好玩兒極了,“如果你不是他的人,我為什麼要費這麼大的功夫把你弄到這兒來?”
“你和我家公子不是好朋友嗎?為什麼……”
薑媚話沒說完,葉青行忽地變了臉色,狠狠扇了她一巴掌:“閉嘴!”
這一巴掌極狠,薑媚被扇到地上,血腥味兒在嘴裡蔓延開來。
薑媚眼前發黑,回過神來,連忙把項圈往脖子上套,邊套邊顫著聲說:“奴婢知錯,以後公子說什麼奴婢就做什麼,求公子莫要生氣。”
薑媚的手仍被捆著,項圈的鎖扣又太緊,薑媚擺弄了好一會兒才把項圈套上。
項圈有點兒小,勒得薑媚不大舒服,她皺了皺眉,忍不住咳嗽。
剛咳了兩聲,脖子被葉青行掐住,他欣賞著那纖細脖頸被項圈勒得發紅的畫麵,陰沉沉地警告:“我要的是一條聽話的狗,彆吵,知道嗎?”
暗室無光,隻有一盞昏暗的壁燈,葉青行整個人籠在昏暗中,沒了在外人麵前的溫潤明朗,連麵容都是陰沉扭曲的。
像個惡魔。
薑媚乖巧點頭,帶著討好的意味說:“奴婢願意侍奉公子,隻求公子能憐惜奴婢。”
燒紅的烙鐵烙在身上實在是太痛了,那滋味兒薑媚不想再體會第二次。
薑媚的柔順沒有取悅葉青行,反而讓他生出厭惡,他丟開薑媚,還用汗巾擦了手,再丟到地上。
“我說了,我隻是需要一條狗,你哪兒來的自信覺得我會碰你這種臟東西?”
葉青行站起身,眼神睥睨,看薑媚的目光像是在看螻蟻。
薑媚低著頭,暗暗鬆了口氣。
葉青行是真的想把薑媚當狗養。
他要薑媚趴在地上吃東西,還要薑媚學狗叫,為了不被打,薑媚全都照做。
薑媚太過聽話,葉青行反倒覺得無趣,他用腳勾起薑媚的下巴,失望地問:“你在裴景川麵前,也這麼沒有骨氣嗎?”
薑媚咽下嘴裡的東西,不安地問:“公子不喜歡奴婢這樣嗎?”
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