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長老對其中幾個麵孔感到熟悉，因此他馬上推斷出這是事發當日的場景。
而中間的那個人影，自然就是他這一次要追蹤的人了。
可是當他的目光望著那個人影身上查探過去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竟然完全無法看清處這個人的臉，他隻能看見一個大概的輪廓，看不清他的麵容，甚至連他的衣物都看不清楚。
“奇怪，我竟然無法推演出一個築基修士的長相”天機長老皺著眉頭，心中暗自思忖。他繼續深入探查，將靈力注入那影像之中，想要挖掘出更多隱藏的線索。
突然，那影像中秦牧的身上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這股力量衝破了靈力漩渦的束縛，向著天機長老反噬而來。天機長老隻感覺一股強大的精神衝擊直接撞入自己的識海，腦海中一陣劇痛，仿佛有千萬根針在同時紮刺。
“這……這怎麼可能？”
天機長老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他原本以為這隻是一次簡單的推演，卻沒想到遭遇如此強烈的抵抗。
他強忍著劇痛，繼續加大靈力的輸出，想要再次控製住那影像。可是，那股力量愈發強大，不斷地衝擊著他的靈力防線。
周圍的古老器物也開始劇烈顫抖起來，牆壁上的符文閃爍得愈發急促，像是在發出危險的預警。
“老夫就不信，還查不出你個毛頭小子的身份！”天機長老咬著牙，怒吼道。他雙手的印法變得更加複雜，靈力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源源不斷地注入靈力漩渦之中。
然而，就在他即將再次捕捉到秦牧的更多信息時，一股更為恐怖的力量從影像中湧出。這股力量像是來自無儘的深淵，帶著毀滅一切的氣息。它直接衝破了天機長老的靈力防禦，狠狠地撞擊在他的靈魂之上。
“噗！”天機長老如遭雷擊，一口鮮血猛地噴了出來。他的身體搖晃了幾下，險些摔倒在地。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疑惑，完全不明白為何一個看似普通的修士，竟能在他的推演之術下隱藏得如此之深，而且還能發起如此強大的反噬。
此時，他麵前的靈力漩渦已經徹底崩潰，那些閃爍的光點消散在空氣中，隻留下天機長老獨自站在那裡，麵色蒼白如紙，心中充滿了對秦牧深深的忌憚。
“長老！”
旁邊來找他的那個長老，見了他這副模樣後，趕緊走了過來，將手放在他的背上，一臉震驚地盯著他。
“發生了什麼事？”
那長老急切詢問。
天機長老再度吐出一口鮮血，將身下地板染紅。
“我……我不知道，方才我推演那人身份時，不知為何出現了一股強大的抵抗力量，甚至將我反噬，令我受傷。”他語氣虛弱。
“這怎麼可能，您可是斬日宗內推演之術數一數二的存在。”
另一個長老神色駭然，不敢置信。
“此子身上多半有什麼秘密，能夠阻止我推演，要麼是他的道術水平比我還要高，要麼就是他身上帶有隔絕天機的強大寶物，但無論是哪一個，都說明此子並不好惹，我勸你還是儘量彆再去查探此人，死幾個築基弟子罷了，沒必要去得罪這樣的人物。”
天機長老即使氣息微弱，但雙眼中還是帶著一股警告的意味，告誡他道。
“我明白了，多謝天機長老提醒。”
另一個長老鄭重地點了點頭，天機長老的話語，他無比重視，既然連對方都這樣說了，那便說明此人絕對不是好惹的存在。
離開後，這名長老皺眉思索，不斷猜測對方究竟是什麼身份，他推斷應該不是紫雲宗的人，因為若是對方人的話，必然會高調宣布，因此大概率此人來自其他勢力。
但無論怎麼思索，他完全猜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