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今天畢業了，今年18歲？”秦厭開口向王梓詢問道。
王梓點頭，“嗯，畢業了，不過兩個月後就是19歲。”
“哦……”秦厭點了點頭，若有所思，侃侃而談。
“北明那孩子，也是多虧了你才肯回家的。”
“但叔叔並不是自願的。”王梓無所謂的實話實說，“說不定以後還會走。”
彆人，都是刻意避開那些讓秦厭煩心的話，倒是王梓坐姿散漫就算了，說話還毫不顧忌。
秦厭難得淺笑起來，多了幾分人情味。
“你倒是和你父親很像，一樣心直口快。”
“是嗎？”王梓接過話，“可能也隻這點吧。”
秦劍一那女兒奴的模樣，王梓覺得秦否應該不是。
秦厭點頭，繼續道:“回歸正題，今天叫你回來，主要還是為了你以後的事情。”
王梓臉色平淡，等他下一句。
“我已經……在你父親那聽說了。”秦厭適當的停頓了一下，輕輕眯起眼睛，不知是詢問意見還是確認結果:
“你想去界外？”
果然，該來的總會來。
“是的。”
王梓應聲，聲音雖然不夠響亮，但是異常堅定。
“為什麼？”秦厭緊追不舍，氣氛忽然有些凝重。
“你知道界外有多危險嗎？你拿什麼保證，你會活著回來？”
王梓輕笑一聲，“沒有東西能保證。”
聽到意料之外的話，秦厭一愣，緊接著少年繼續著:
“但我一定會活著回來，這是毋庸質疑的。”
“……”
少年的聲音在大廳裡回響，秦厭陷入沉默。
他似乎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事情，有些欣慰，又有些釋懷，最終鬆口。
“好的，既然我的孫女想去，那我作為長輩，從現在起會全力支持你。”
“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
從秦厭那裡出來，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