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沉默片刻。
“你不問我為什麼不喜歡她了嗎？”
“不……”武陽剛想搖頭，卻硬生生止住了。
他撓了撓鼻子，有些好奇道:“那師兄你為什麼不喜歡亭妘師姐了呢？”
身前絕色的少年雙手環胸，淡淡道:
“不告訴你。”
武陽:早知這樣，我就不問了……
他乾笑幾聲，“既然如此，師弟我就多嘴了哈哈哈。”
見王梓點頭就要走，武陽再一次出聲留住他:“師兄請稍等！”
王梓側頭:“還有什麼事？”
武陽眨巴眨巴眼睛，帶上一絲可憐兮兮的味道:
“您以後，真的不會再喜歡亭妘師姐了嗎？”
王梓搖頭:“不喜歡。”
武陽:“不會再讓我和小六去送信了吧？”
王梓:“不會。”
武陽:“不會再夜闖玉秀峰了吧？”
王梓:“不會。”
武陽:“不會再讓我們去采藥穀摘花了吧？”
王梓:“不會。”
武陽高興得流下眼淚，抬手拍胸脯:
“師兄，以後我就是您最忠誠的狗！您叫我往西我就不敢往東！您叫我往北我就不敢往南！指哪打哪！隨叫隨到！”
他稚嫩的臉看起來比冷不眠還小上不少，正是熱血沸騰的年紀。
王梓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表情認真:
“我不需要狗，你去舔彆人吧。”
武陽嫩臉一紅，粗著脖子結結巴巴解釋起來:
“不是……師兄，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也不是狗……我就是……就是那麼個……呃……”
王梓稚嫩的俊臉上寫著“我懂”兩個字，點了點頭後，轉身向一旁看熱鬨的弟子發話:
“彆看了，繼續訓練。”
……
等監督訓練完後，已經是中午午飯時間。
王梓按照記憶，走去了靈沄峰的食堂。
在路上，憑借著首席弟子的身份和一張冷冰冰的俊臉，成功勸退了所有想和他打招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