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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浮躁……想問什麼？”
厲錚雲抿了一口濃香的茶後，又把茶杯放回桌上。
皇斬慌亂的坐下，吞了吞口水。
“我聽說天府宗突生變故，一天之間被滅了門，還聽說……那鳳族人叫……”
他抿下嘴角，蹙眉。
“叫冷不眠。”
厲錚雲接過他的話，抬眼看向皇斬，意味深長的道:“仙蹤秘境前，我看你對那小家夥還嗤之以鼻，這麼去了一趟回來後就轉了性？”
“弟子……”皇斬握緊膝蓋上的神泉劍，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有些結巴。
“嗬嗬……”
厲錚雲輕笑起來，那蒼老的臉上滿是慈祥:“你們年輕人的事我管不著，便就不多問了，隻是……”
厲錚雲摸了摸胡子，頓住。
皇斬神色認真:“隻是什麼？”
厲錚雲含笑:“隻是這冷不眠，確實有幾分本事。”
皇斬眉頭稍稍鬆展:“我聽說此次我人族不出手。”
“是。”厲錚雲笑著點頭，“我都1887歲了，就算讓我去我也打不動啊……”
話是這麼說，但其實厲錚雲隻是有一份私心。
他已經臨近飛仙，若是因為這件事而擋住了腳步，恐怕到時候隻會身死道消。
不隻是厲錚雲，其他渡劫後期的掌門也一樣，畢竟沒有人願意冒著風險，去賭一個打不贏的局。
“弟子知道了。”
皇斬抱拳，起身離開。
回去時他又回想起那張臉，隻感覺心口悶得厲害。
皇斬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何一個好端端的人，一天之間成了魔。
是否與那場爭執有關，他也不得而知。
皇斬英朗的臉上神情不佳。
冷不眠……你現在在哪裡呢？
……
神機堂大殿
“我都跟你說了，最近神機堂禁止弟子外出禁止弟子外出！你怎麼就不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