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大哥已經從仰光回來了,查到那塊標王是被廣東商人買走的。”白狐語氣也凝重起來:“而且,大哥希望你抽時間去一趟木姐,他要跟你當麵談!”
葉青不置可否,皺眉問道:“老廣,查到是誰了嗎?”
白狐輕輕搖頭:“廣東商人都是組團去參加仰光公盤,合股賭石,回去之後再按股分配,很難查到這塊原石究竟落在了誰的手中!”
沈君怡咬牙道:“跟陳璐有關係嗎!”
“陳王鄭李,是廣東經營翡翠飾品的四大家族,不可能沒有關係!”葉青皺眉苦思:“看樣子,還需要從陳璐那裡打開一個缺口,才能查到事情的真相!”
沈君怡苦澀道:“陳璐為什麼要這麼做!”
“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不能武斷的將陳璐當成目標!”葉青將她抱在懷中,看著她一雙明眸,認真道:“她隻不過是天璐珠寶的采購部部長,是沒能力左右這件事的。”
沈君怡正色問道:“如果真的跟她有關,或者說跟她的家族有關,你打算怎麼做!”
“當然是以牙還牙!”葉青冷笑一聲:“不過,這件事疑點頗多。”
“疑點!”沈君怡訝然道。
葉青肯定點頭:“抽時間再告訴你,阿敏姐,第二件事是什麼!”
“是馬睿!”白狐坦然的看著他:“看在我的麵子上,能不能放過她一馬!”
“你打算管這件閒事!”葉青神色凝重,詢問的聲音很認真。
白狐不以為然道:“不就是一件小事嗎,我讓她給你賠禮道歉還不行嗎?”
葉青搖搖頭:“這件事,你還是彆參與了。”
白狐蹙眉道:“這點麵子都不給,你要多少賠償,直接說就好了!”
“不是麵子的問題,而是這件事跟你沒關係。”葉青正色道:“華夏有一句話,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你最好有多遠就躲多遠!”
白狐驟然想起了薛小雨,咬牙問道:“你們在籌劃什麼?”
葉青的眼神也森冷起來,不答反問:“你和馬睿究竟是什麼關係!”
“你也知道,我在木姐有很多賭場,但是賭場的客人都是旅遊公司拉過去的,馬睿也是我重要的合作夥伴。”白狐被他看得心兒一跳,臉色也變得鄭重起來:“現在她落難了,不管是為了生意還是情誼,我都要拉她一把!”
葉青的語氣冷颼颼的:“這件事你還真幫不了,恐怕還會將自己搭進去!”
“你在懷疑我什麼!”白狐也橫眉以對。
“果敢,老街市!”葉青眼色冷酷的看著她,厲聲道:“你們究竟和那邊有沒有關係!”
白狐陡然變了臉色:“你在懷疑我們走私沙金!”
葉青看著她,沉默不語。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你總對我懷著戒心了!”白狐咬牙切齒,憤怒道:“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我們絕對不做這種生意!”
葉青語氣變得柔和了一些:“狡虎和你,我信得過,但是貪狼卻不敢保證,那是一頭敢從油鍋中撈錢的惡狼。
而且每一次我說起老街市,你的眼神就會變得冰冷。我必須知道是怎麼回事。否則,我是不會去木姐見狡虎的。”
白狐冷著臉,一雙美眸斜著他“你就是不相信我”
“這不僅僅是信任的問題,而是安全。”葉青鄭重道:“你多少也知道點我的家世,在這個世界上任何事情我都可以做,唯獨不能危害國家!而且,如果今天你不給馬睿說情,我也不會懷疑你。”
白狐陡然就明白過來:“你懷疑馬睿參與走私!”
葉青歎息一聲:“至少,現在他們掌握的線索,全都指向了馬睿或者是馬幫,跟你說的這些,已經違反了保密條例。希望你不要讓我太為難,況且大家出來都是賺錢的,沒有足夠的信任,無法將命交到你們手裡。”
“如果對我們不能放心,你就會重新選擇合作夥伴!”
“是,你們是最佳的合作夥伴,但不是唯一的。”葉青說完,隨之沉默不語。
“阿敏姐,葉青對你可是真心的。”沈君怡眼看二人要翻臉,趕緊道:“這枚平安扣,是他親自給你設計的,就是希望能保你平安。
而且這些衣服的布料叫做蠶絲甲,安姐姐說,即便比不上防彈衣,但卻可以防禦普通刀劍傷害!你沒來之前,葉青就讓我幫你挑了幾套。”
白狐冰冷的眼神慢慢變得柔和起來,一言不發轉身跪坐,反手就脫掉身上的吊帶小短裙。
“阿敏姐,你做什麼!”沈君怡惶急叫道。
“放心,今天沒打算和你搶男人!”白狐頭也不回,聲音悲切道:“隻是給他一個想要的答案!”
隻穿著窄小安全褲的白狐,露出了優美的脊背,膚色微黑卻如凝脂一般細膩,後心位置,紋著一頭拳頭大的白狐,四肢蜷縮在一起,顯得溫順可愛,尾巴卻很長,順著凸起的脊骨沿伸到了尾骨,但一雙狐眼泛出兩抹猩紅。
“彆看那頭狐狸,看尾巴!”白狐冷笑道。
“刀疤!”葉青看著足足一尺多長的狐狸尾巴,紋身的作用,就是掩飾這條醜陋可怕的刀疤。
“我十三歲的時候,就是住在老街市!”白狐伏在真皮沙發背上,壓抑住哭聲,哽咽道:“你早就知道,老街市是做什麼生意的。”
“賭場,原石,原木,沙金和白粉!”
“沒錯,但你不知道的是,那裡是用女人走私!”白狐的聲音更加的悲切:“我十三歲那年,父親欠下了賭債,債主就逼我幫他走私,你知不知道女人是怎麼藏金的。”
葉青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看了她安全褲包裹的渾圓俏臀一眼,苦澀道:“雖然沒親眼見過,但能猜到!”
“你看個屁!”白狐狠狠瞪了他一眼,厲聲道:“他們是利用女人容易過關,強行將沙金塞進去。”
“阿敏姐!”沈君怡幫她將吊帶小裙子穿上,她第一次聽到這種慘事,忍不住抱著白狐淚如雨落,她雖然是緬妹,卻長期生活在華夏,從來就不知道還有這種喪心病狂的走私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