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點點頭:“沒錯,況且這裡麵還牽扯到了廣東的天璐珠寶,這家公司現在是內憂外患,趙德龍落井下石,想要趁這個機會逼迫天露珠寶的大小姐陳璐,嫁給他的兒子趙彪。
而天璐珠寶內部,也有人逼迫陳璐母女交出公司的掌控權,所以跟趙德龍狼狽為奸,將這塊天價標王秘密運到了姐高。
而我師父因為跟天璐珠寶的合同,急需解出高貨翡翠交貨,這種時候天價標王出現了。”
趙雷斜了他一眼,點點頭:“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這世上就沒這麼巧的事。雖然我明知道你公器私用,但我的確被你勾起了好奇心,查查就查查,萬一是真的,就是大功一件。
最後一個問題,你怎麼確定這九塊原石,就是當年文老和陳俊才販運的那一批。”
“我不行,我師父可以啊!”葉青嘿嘿笑道:“當年那批原石可是他親手挑選的。”
趙雷不敢置信:“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他怎麼可能還記得。”
葉青自信道:“你一定要相信,一個相玉師的記憶力。並且,相玉師能從原石皮殼就能判斷出這塊石頭來自於什麼礦區,並且精確到是那一層的石頭。
而開采那一層的原石,都有一個固定的時間段。綜合分析,就能大致知道,一塊石頭是什麼年代開采出來的。”
趙雷眼色怪異的看著他:“這就你賭石總能賭贏的秘密。”
葉青謙虛一笑:“不識場口不賭石,這是相玉師的基本功。”
趙雷苦笑道:“隻有鬼才的腦袋,才能將兩個相隔二十年的案子聯係在一起,並且將曲折離奇的案情分析的頭頭是道,你不穿當差可惜了。”
“彆這麼誇我,會驕傲的。”
“你自己驕傲吧,我馬上回去跟四哥彙報,爭取能做到並案偵查,你自己也小心點。”
趙雷交代了一聲,匆匆開車走了。
葉青拎著短刀,上電梯回房間。
房門是白狐給開的,開門的瞬間,他眼睛就差點移不開。
白狐穿了一身純白特敏,走廊光線弱,房間燈光亮,燈光從特敏中透射出來,純白特敏就像是消失了一樣,最讓人無語的是,白狐身上就一件特敏,裡麵真空。
白狐根本就沒想到自己走光了,雖然穿著特敏,但是玲瓏嬌軀被葉青一覽無餘,彎彎的秀美蹙起,美眸盯著他手中的短刀:“這把刀是哪兒來的。”
“撿的。”
“胡說!”白狐關上房門,轉身看到他休閒服衣袖上的刀痕,失聲道:“你跟誰打架了,還動刀。”
她快步上前,一把攥住葉青的手,仔細看了兩眼才鬆了口氣,隻是切斷了幾層蠶絲:“沒想到蠶絲甲真是寶貝。”
“比防彈衣差遠了。”白狐毫不避嫌的貼身靠近,淡淡的體香撲鼻,葉青苦笑道:“阿敏姐,咱能注意一下嗎!”
“我怎麼了!”白狐莫名其妙的瞪著他,負氣道:“關心你還錯了。”
葉青搖頭苦笑:“阿敏姐,你一點都沒美女的覺悟。”
“什麼意思!”
“走光啊!”葉青無奈:“穿白色特敏,還迎著光站著,最可惡的是,你”
白狐恍然大悟,俏臉羞紅,眸光如水,盈盈的站在他身前,吃吃笑道:“你把我看光了,還覺得自己吃虧,還算不算男人。”
聲音軟糯,淡淡的體香誘人,讓人血脈賁張的身材……葉青咽了一口吐沫,咬牙道:“你要不打算跟我回京都,就少誘惑我”
白狐冷哼一聲,攥住他手腕的手指狠狠的掐了他一下:“轉移話題的本事真不小,我差點被你騙了,咱們說的不是我穿不穿內衣的問題,在你麵前光著身子我都不在乎。
真正的問題是,你這把刀是怎麼來的,誰要殺你。是不是馬薇找你的麻煩”
“你乾嘛,從木姐調人,血洗馬幫!”葉青又是好笑又是感動,伸手挽住她纖細腰肢:“不是馬薇,是馬文”
“馬文,他不是逃了嗎?”
葉青挽著她,坐在沙發上,這才正色道:“是老爹派人過來的,想要抓我去賭石。”
白狐憤怒的站起來,站在葉青的正麵,彎腰看著他的眼睛:“他派誰過來了。”
白狐身上的特敏本來就寬鬆,她這一彎腰,玉乳雪溝全都暴露在葉青的眼中。
“阿敏姐,坐下,坐下!”
“坐什麼坐。”白狐鄙夷的看著他:“說,誰過來了。”
“山貓跟兩隻狗。”葉青好笑道:“這特麼是什麼名字。”
白狐冷笑道:“這就是貧賤緬民的名字,緬民有名無姓,高等人在自己的名字前冠上一個稱呼,以便表示性彆、長幼、社會地位和官職的區彆。
但是貧賤緬民,男子稱狗,女子呼貓,這三個人我也聽說過,是妙妙丹的親信。”
葉青皺著眉頭:“妙妙丹是誰。”
“老爹的小女兒!”白狐身體不由自主的緊繃,咬牙切齒道:“老爹有三子一女,妙妙丹是他最小的一個孩子,也是他最寵愛的一個。
妙妙丹的手下,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殺手,專門暗殺一些跟老爹作對的人。老爹讓妙妙丹來執行任務,就是對你勢在必得。”
“你跟我去木姐,就呆在賭場中,那兒也不去了。”
葉青驚訝道:“也不賭石賺錢了?”
白狐冷笑:“你怎麼比我還貪心,有錢賺也的有命花,你自己做決定,要麼回京都,要麼跟我去木姐,但絕對不能到處亂走去賭石了。”
葉青見她情緒越來越激動,輕輕拽著她胳膊:“你先坐下,不要情緒這麼激動。”
“我就怕你不聽話!”白狐沒坐回沙發,嬌軀一矮側坐在他腿上,雙手抱著他脖子,盯著他雙眼,緊張道:“妙妙丹不是人,她就是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鬼,你一定要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