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對趙德龍也沒一點好看法,心思一轉:“下麵的警車和救護車”
馬薇含淚點頭:“是,就是他。”
薛小雨皺眉思索道:“趙德龍賠給你這麼多錢,他都沒自殺,今天晚上為了區區兩百五十萬就想不開”
馬薇駭然:“你是說不是自殺是他殺。”
葉青凝重搖頭:“也有可能是心理承受能力太差,畢竟,從價值十幾億到值不了幾個錢的貼皮綠,人就像是從天堂跌到地獄,這種恐怖的心理落差,不是誰都承受得起。
失去理智的人,也有可能做出一些癲狂的事,也在情理之中!”
薛小雨看了葉青一眼,知道他說這話是口不應心,換句話說,他在安慰馬薇的同時,也在隱瞞她什麼:“這就是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
“行了,咱們彆在這裡胡亂猜測了,既然警方已經出警,相信會查明事情的真相。”葉青正色道:“一會兒,警方可能會找我,阿敏姐和馬薇做筆錄。”
薛小雨心領神會,經曆了這麼多事,她的心智已經逐步走向成熟,而天才的腦袋也讓她可以聞弦歌知雅意:“我去洗手間!”
葉青向著她讚許一笑,他的目的就是讓薛小雨通知趙雷。畢竟白狐是緬甸人,姐高和德隆是通商口岸,她可以來去自如,但這裡是滕衝,她出現在這裡等於是偷渡。
這種事情可大可小,畢竟每天都有很多老緬偷偷過江,光明正大在翡翠城擺攤賣石頭。
但發生了命案,這種偷渡行為就等於觸犯了法律。
雖不至於把她怎麼樣,但總之是麻煩。
白狐也想到了這點,聽馬薇還在哭泣,怒道:“德隆姐高,那天不從樓上跳下幾個賭石客,有什麼可哭的,既然下場賭石,就要承擔賭垮了的後果。”
馬薇止住了哭聲:“我不是沒見過死人,而是一想起剛才還在一塊喝酒的人,就這麼走了,心裡很難受。”
白狐長長吐了口氣,雖然她也瞧不上趙德龍,雖然在賭石的時候,她也咒他死,但是真的死了,心裡還是說不出的難受。
她雖然凶惡,但那是被生存環境逼的,並非真的心狠如鐵。
在緬甸那種殘酷的環境,人不狠站不穩。
葉青看著哭的雙眼紅腫的馬薇:“社會就是這麼殘酷,忘記在告訴路口我說的話了嗎?”
馬薇瞬間想起,葉青說她賭石,就要做好賣身還債的準備,原先一直以為,是他趁機調戲自己,但現在看來卻是金玉良言:“謝謝。”
葉青微微一笑:“賭石這個行當,看似一刀暴富,但是滕衝,姐高,德隆三地又有幾個人靠賭石發家的。
賭石店,珠寶街就連原石場的老板,全都遵守一個底線,做原石周邊生意,自己絕對不賭石。”
“所以,趙德龍的死,全是他自找的。”馬薇聽他一席話,心情稍微好了點。
葉青哭笑不得,這位馬二小姐遭受的社會毒打還是不夠,循循善誘道:“趙德龍為什麼要來滕衝賭石?”
馬薇驚恐的睜大美眸:“小爺,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