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在耍小孩子脾氣。”白狐用毛巾包著頭發,身上隻有一件純白特敏,裸露著雪白滑膩的香肩,鄙夷的看了薛小雨一眼:“她這是在撒嬌。”
這句話出口,讓葉青和薛小雨同時心兒一顫。
白狐狐疑的看著霞光滿麵的薛小雨:“小丫頭,你可是說過,絕不當小三小四。”
薛小雨心中瘋狂吐槽,沈君怡是小三,你是小四,我就是想當,也隻能淪為小五。但是她也知道,白狐不是沈君怡,心直口快什麼都敢說,拉住沈君怡的手:“君怡姐,今天晚上我跟你睡!”
葉青一愣,看著拽著沈君怡轉身就走的薛小雨:“那我呢!”
“你當然是跟我睡!”白狐嫋嫋婷婷的走了過來,心中暗讚薛小雨上道,順勢坐在葉青身邊,側身而坐,用秀美的脊背對著他:“幫我擦頭發!”
“阿敏姐,彆胡鬨!”幫她擦頭發葉青倒是不抗拒,將繡春刀放在茶幾上,解開包裹長長秀發的毛巾,一縷縷的幫她擦拭:“但是,一起睡就算了。”
白狐瓊鼻一皺:“跟我睡,好像你吃多大虧似得,是不是馬薇坐在你懷中感覺更好。”
“吱!”她這句話剛出口,馬薇就推開了洗手間的門,臉色羞紅的看著白狐,結結巴巴道:“阿敏姐,我那是喝多了!”
“解釋就等於掩飾!”白狐冷冷的白了她一眼:“今天晚上,沈君怡好心收留你,但是我也警告你,彆打葉青的主意,他是名草有主的人!”
馬薇見葉青專心幫白狐擦拭頭發,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銀牙一咬,身姿婀娜的走了過來,也不坐,就站在二人跟前。
白狐氣的咬牙切齒剛要起身,頭發卻被葉青攥住,動彈不得。
葉青這才抬頭看向馬薇,說實話馬薇無論容貌身段,都是不輸於白狐和沈君怡的大美女。
而此刻,俏臉上帶著嫵媚的笑意,纖細卻又玲瓏浮凸的嬌軀僅僅披著一條雪白的浴巾,在巍峨的胸口之上打了一個結,浴巾的下擺勉強遮住俏臀。
白皙的香肩,修長筆直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
歪著腦袋,一雙小手上是一條乾毛巾,不斷的擦拭濕漉漉的漆黑長發。
“我記得洗手間有吹風機!”葉青抬頭看了她一眼,就將眼神凝住在白狐的長發上。
“吹風機傷頭發!”馬薇見葉青僅僅看了自己一眼,心中有點失望,這小子身邊的女子環肥燕瘦,都是一等一的美人,但是你左擁右抱,為何對我卻不屑一顧,難道自己就真的比不上白狐沈君怡。
“小爺,我能坐嗎?”
葉青指了指旁邊的單人沙發:“隨便。”
馬薇坐了過去,兩條纖細的小腿並攏在一起,顯得很淑女。
白狐嘲諷的掃了她一眼,撇撇櫻唇:“彆枉費心機了,這都是我玩剩下的。”
馬薇眼圈一紅:“阿敏姐,雖然妹妹得罪過你,但是妹妹已經賠罪了,你還不肯放過妹妹嗎。”
她聲音委婉淒楚,好像白狐是當家惡婦,正在欺辱受寵小妾一般。
白狐噗嗤一聲就笑了,馬薇機關算儘,卻不知道葉青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耍心機的女人。
葉青扭頭看了她一眼,正色道:“你說這句話的目的,是想激起我的同情心,還是幫你主持正義!”
馬薇愕然!
葉青看著她,微微一笑:“你讀了這麼多年的書,間不疏親的道理難道就不懂。”
“間不疏親!”馬薇徹底愣住了。白狐跟你是什麼親,她不過是一個卑賤緬妹,你可是京都葉家太子。
“我跟阿敏姐是一見如故,情同姐弟。”葉青正色道:“並不是你認為的,因為利益關係才走到一起的,甚至,阿敏姐是靠美色讓我癡迷,我才跟她合股賭石,不惜分給她巨大利益。”
白狐扭動了一下嬌軀,不滿叫道:“你跟她說這些做什麼。”
葉青笑道:“因為古茶園,將來我跟馬薇也是合作夥伴,雖然不能跟咱們一樣親密,但該有的尊重還是要有的。所以,有些話說到前麵,免得將來都尷尬。”
馬薇匪夷所思:“小爺和阿敏姐”
“目前為止,我跟阿敏姐是清白的,將來是不是走到一起,看緣分,看情分!”葉青正色道:“所以,希望你能夠正視自己的身份,不要挑釁我身邊的任何一個女子。”
馬薇如釋重負,原來白狐也不是他的女人,眼波如水,麵帶慚愧之色:“小爺放心,我會克製自己。”
白狐聽的暗咬銀牙,克製什麼,克製對葉青的愛意,克製獻身給葉青,但是話說到這種份兒上,她還沒辦法反駁。
葉青點頭一笑:“馬幫六個堂口,各有各的生意,不知道古茶園在誰手中。”
馬薇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圓潤的膝蓋:“這幾年古茶園一直都在賠錢,沒有任何一個堂口願意要,因此,一直都在阿爸名下。”
葉青有點意外,古茶園產的普洱茶,是馬幫走夷方攜帶的重要物資,可以說,沒有普洱茶就沒有馬幫:“沒想到,總鍋頭還是一個念舊的人,將賠錢的生意攥在自己的手中,也不肯將其賤賣。”
馬薇蹙了蹙秀眉:“小爺究竟在擔心什麼!”
葉青搖搖頭:“我隻是在想,總鍋頭究竟是怎樣一個人!”
“原來小爺是在擔心阿爸!”馬薇嫣然一笑,如花盛綻:“阿爸是一個很念舊的人,這麼多年,古茶園每年都要耗費巨大的人力物力,二鍋頭幾次勸阿爸賣掉古茶園,阿爸都不肯答應。”
馬薇也是聰明人,葉青話中的目的,就是在試探是否有收購古茶園的可能,但是馬薇的目的,卻是將葉青綁在馬幫這輛戰車上,幫助馬幫洗白上岸:“小爺,我可是真心跟小爺合作。”
葉青歎息一聲:“但是,跟馬幫合作變數太大了。”
馬薇聽的心中一緊:“變數太大,小爺說的,我怎麼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