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爹在老街市,卻有自己的武裝力量,擁有很大的自主性。
葉青眼珠子轉了轉,陡然想起了克欽老緬,道:“讓趙雷跟四哥彙報,我可以試試,但是有可能需要一些武器支援。”
薛小雨和沈君怡嚇了一跳,異口同聲道:“你要做什麼!”
葉青嘿嘿壞笑:“我有一個很好的人選,不過,需要明天問問師父,這個人是否可信!”
“誰啊!”薛小雨追問道。
“現在說出來沒用。”葉青嘿嘿一笑,摟著沈君怡的小蠻腰:“走,睡覺去!”
“呸,腦子裡光想這種破事!”
薛小雨恨得牙都癢癢,但也拿他沒轍,人家是夫妻一起睡很正常,但特麼你們聲音小點,彆讓老娘聽一晚上。
主臥內,燈光朦朧。
沈君怡忍住笑:“你這樣逗小雨做什麼。”
葉青鑽進被窩,摟著纖細小蠻腰,看著她如花似玉的臉:“我沒逗她啊,跟你睡覺天經地義。”
沈君怡羞惱的拍打了他一下,嬌嗔道:“你知道我不是在問這個,這小丫頭天生好奇心,你話說一半就跑了,她恐怕要想一宿。”
葉青一邊上下其手,一邊笑嘻嘻道:“她本來就睡不了覺,當公差的,需要向上級彙報。”
沈君怡俏臉羞紅,羞惱的拍打了他一下:“明知道她不能睡覺,你還折騰個不休,明天我還見人不。”
葉青嘿嘿一笑
過了足足一個小時,沈君怡懶洋洋的躺在他懷中:“你真的在懷疑陳璐也參與進來了。”
“不知道!”葉青搖搖頭:“但是有一句話叫做窮走夷方,走夷方的目的,就是拿命博一個富貴。
聽王貴的言談話語,這母女二人的日子過得挺難,陳家人咄咄相逼,就是想讓她們母女交出公司。
這母女二人想要繼續執掌天璐珠寶,就要拿出優秀的業績。
尤其現在緬北醞釀著一場大戰,公盤延期,誰也不知道,戰爭什麼時候結束。
這種時候的緬北,對攜帶巨款購買原石的商人來說,已經變成了一個生死難測之地。
雖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但她們母女就算有這個膽量也沒這個實力,賭石這個行當,不是有錢就行的,還要有眼力。
不敢去緬北賭石,隻能將目光放在德隆,姐高,滕衝等等賭石市場,希望能收到高檔翡翠。
彆的珠寶公司還好說,都有自己的供貨渠道。
就算各地翡翠公會達成協議,對潮汕商人嚴防死守,可也架不住人情加金錢大棒,總有人抵不住誘惑,偷偷出讓一些高檔翡翠。
但是,陳璐母女這些年,一門心思的從師父身上薅羊毛,反而忽略了兩條腿走路的重要性。
師父病了,她們就失去了最佳的進貨渠道。再想拓展渠道,就是癡人說夢了。”
沈君怡語氣清淡道:“所以,她們很可能會鋌而走險。”
“嗯!”
“那你有什麼想法!”
“薅羊毛,薅她們的羊毛。”葉青輕笑道:“這些年,從師父身上薅了多少羊毛,我都要薅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