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大笑搖頭:“酸甜苦辣是生命的富有,赤橙黃綠是人生的斑斕。你的生命中不僅僅有養蠶人家,還有我”
被他灌了一肚子毒雞湯,安夢溪竟然發現自己好受多了。
王建回頭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戰場上,沒有最殘酷,隻有更殘酷。
第一次麵對修羅場,感覺很痛苦,但是等你習慣了緬北,再回頭看,也就那麼回事兒了。”
安夢溪看著他:“你第一次也是這樣!”
“比你還痛苦!”王建自嘲一笑:“我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按部就班的生活,突然有一天,想當兵了,就報名參了軍。”
安夢溪點點頭,自己不管怎麼樣,也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一段時間,他小小年紀就當兵,心理素質肯定不高。
“沒想到,經過測試,我竟然適合當狙擊手。”王建的笑容更加苦澀:“當第一次用狙擊槍,將敵人一槍爆頭的時候,我”
他還沒說完,王亮哇的一聲就吐了。
範桐一臉壞笑的拍著他的脊背:“看看,讓你回京都,你就不聽話。
隻能讓你經曆一些風雨,然後,再迎接更加猛烈的狂風暴雨”
“那我也不回去!”王亮抹去嘴角的汙漬,打開一瓶礦泉水漱漱口:
“我特麼的都忍到這種程度了,這時候回去豈不是前麵遭的罪,全都白遭了。”
劉樂走了過來,沉吟了一下:“六哥,我覺得咱們人手還是太少了。”
葉青也在想這個問題,雖然馬幫二鍋頭自殺,張行長和王強梁父子被抓,但這僅僅是老爹露出的冰山一角。
最重要的是,作為盟友的陳俊才,不僅是賞金獵人公會的會長,還是一個心懷叵測的玩意兒。
他費儘心思的將自己引入緬北,就是要借自己的手挖出老爹,公報私仇。
甚至趁機將南明寶藏卷走。
就連恐怕師父打的這個主意。
兩隻老狐狸,一個狡詐一個奸猾。
最可怕的是,他們兩個配合默契天衣無縫,彆人很難從他們口中分一杯羹。
所以,他需要更好的獵手,幫他獵狐。
“明天下午,你跟陳璐就去德隆,完成交接之後,就回京都,將判官和無常帶過來!”
劉樂嗬嗬一笑:“這樣,陸判革名,無常索命,加上犯賤槍神,就重聚緬北了。”
葉青看著王建和範桐,愧疚道:“你們都是國家的功臣,應該享受一下往後餘生,而不是將你們重聚緬北。”
王建噗嗤就樂了:“首長讓我們去找小爺。
是因為我們除了上戰場殺敵之外,回到老家隻能去工地乾活,這才給我們找了個鐵飯碗。
可是話又說回來,當年老連長被活刮的仇恨,就像是毒刺,一直紮在我們幾個心上。
本想多賺點錢,將家裡安排好之後,我四個就偷偷回來。
所以,小爺不需要愧疚,反而是我們四兄弟,要感謝小爺給我們這個複仇的機會。”
如果是往常,王亮還真聽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但現在他知道了,在緬北,想要稱雄稱霸,就必須有精良的武器、
他們四個偷偷回來,最多搶一些ak47這種過時的槍支。
但是,跟著葉青來緬北,有柳月背後的兵器集團當後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