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開玩笑了!”
“是你在跟我開玩笑!”葉青怒道:“南明寶藏跟你陳家有個屁的關係。你們陳家不過是一個看大門的而已。
你給人家看大門,就能將彆人的財產據為己有。
那銀行看大門的,是不是就能將銀行的錢全都搬家裡去。
王貴要是有你這種想法,不僅玩了你媳婦還玩你閨女,連天璐珠寶都霸占了。”
陳俊才怒聲道:“這裡是緬北,這個寶藏是無主之物,自然是有德者居之。”
“我覺得,我德行比你強!”
陳俊才騰的一下站起身來,事沒法談了。
葉青意興闌珊:“還以為你多強大,原來不過如此,好走不送。”
陳俊才連續深呼吸,好半響才道:“我打不通陳璐的電話了。”
“目前為止很安全!”葉青笑嗬嗬道:“我回去之後就送她離開。
但她回到潮汕,是否還安全,我就不敢保證了。一個小姑娘單挑一群虎狼,嘖嘖”
陳俊才頭也不回的走了。
王建通過瞄準鏡,目送他遠去無蹤,這才示意眾人出來。
剛才葉青一直開著耳麥,眾人將他和陳俊才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眾人聽的想大笑,沒想到小爺懟起人來,這麼順溜這麼狠。
王亮幫他脫下身上的防彈衣,劉樂拿走了他手中的九五式。
葉青走到小溪旁邊,洗了把臉。
白狐和安夢溪也脫掉了防彈衣,挨著他蹲下,開始用溪水洗漱。
安夢溪蹲在他身邊,清洗手帕,笑問道:“你就沒覺得陳俊才很可憐。”
葉青搖頭笑了笑:“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安夢溪憂心道:“我就擔心,你逼迫過甚,讓他鋌而走險。畢竟,他還掌握著一個賞金獵人公會。”
葉青鄙夷撇嘴:“一個為了報仇雪恨潛伏在老街市二十多年,自詡為老爹的心腹,卻沒見過老爹的麵。
這樣的人,瞻前顧後,命中注定一事無成。再說,恐怕賞金獵人公會,他說了也不算。”
安夢溪訝然道:“為什麼!”
“如果他能掌控賞金獵人公會,昨天就不會借我之手殺花貓了。”葉青冷笑道:
“他以商賈之術想要左右逢源,到處撈好處。
卻沒想過,小爺我從小枕著三國演義睡覺,玩陰謀詭計,他差的太遠。”
白狐吃吃笑道:“如果他去找你師父怎麼辦!”
“如果他們兩個還有點家國情懷,我還能幫他們一把。”葉青摸著鼻子:“如果繼續蠅營狗苟,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白狐扭頭看向安夢溪:“蠅營狗苟是什麼意思。”
安夢溪正色道:“意思就是,為了追逐名利不擇手段,像是蒼蠅一般的飛來飛去,像狗一般的不知羞恥。”
白狐驚愕的看著他:“這句話連你師父都罵進去了。”
葉青歎息一聲:“俠之大者為國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