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莎七竅生煙:“你是阿爺的舊相識,明明可以商量著解決問題,卻非要殺人。
你說我殺人越貨,你這算什麼,不僅殺人還偷東西,還逼著姐姐脫裙子”
她越說越氣,眼淚不爭氣的掉下來。
葉青殷勤的遞上紙巾,不以為然道:“這些都是小事情嗎?”
金莎一把扯過紙巾,擦去臉上的淚水,沒好氣道:“是不是將我殺了,也是一件小事。”
“這不能!”葉青斷然搖頭:“克欽獨立軍就是一群暴徒,我沒事招惹一群暴徒做什麼。”
金莎氣的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指著地上的六個克欽戰士:“你殺了我六個侍從!”
“分明是吞欽見色起意,他們為了保護你,跟阿大阿二力戰而死。”
金莎扭頭,呆呆的看著他,揶揄道:“你能不能再無恥一點!”
葉青汗顏:“我換個說法,上帝不忍心他虔誠的孩子留在人間受苦。特意讓我將他們送上去。”
金莎終於明白,什麼叫沒有最無恥,隻有更無恥:“上帝也想見你了,我能不能把你送上去。”
“不要褻瀆自己的信仰!”
金莎咬著唇,一屁股坐在一塊原石上:“我說不過你,但是你既然沒打算偷我的心,就是想偷我的人了。”
葉青蹲在她身邊,笑眯眯道:“姐,咱彆惡心人行不行。”
金莎咬牙切齒,怒目而視。
葉青苦著臉:“剛才你脫裙子的時候,我看了一眼,黑了”
“我跟你拚了”就算是克欽女子,金莎也受不了這種侮辱。
但是,她剛一動彈,一把九二式就頂在了她額頭上,雖然明知道他不敢殺了自己,但還是一動不敢動。
葉青收了九二式:“能不能心平氣和的談談。”
金莎悲憤欲絕,你殺了我的人,逼著我脫裙子,還想跟我心平氣和的談,沒好氣道:“談什麼。”
“賬本!”葉青認真道:“你把賬本藏哪兒了,我的人都找不到。”
金莎震驚的看著他,俏臉上慢慢綻放出勾魂奪魄的笑容。
葉青暗歎,她雖是克欽人,但也是一笑傾城的美人,難怪能將冒良迷得暈頭轉向,連武器都敢賣給克欽獨立軍。
“原來葉家少爺,醉翁之意不在酒!”金莎笑盈盈的看著他:“賬本沒在樓上,也不在人家身上。”
葉青假裝沒聽明白她的話,點點頭:“剛才脫裙子的時候,沒看到賬本。”
金莎笑道:“你知道,人家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葉青鄭重道:“雖然我不介意,將你的臉按在原石上摩擦,但是看在桑吉老人家的份上,還是打算跟你談談。”
金莎臉上笑意依舊,但心卻一寒,她知道,這個膽大包天的小子,絕對能做出辣手摧花的勾當。
葉青語重心長的提醒:“臉很重要。”
金莎當然知道,臉很重要,尤其是對一個女人來說,一張千嬌百媚的臉,就是她顛倒眾生的本錢:
“剛才你那樣羞辱我,讓我的心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