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莎扭頭看向陳俊才:“陳叔,你認可這個分配方案嗎?”
陳俊才翻了個白眼,我不認可怎麼辦,白狐手握重兵,翻臉無情。
彆看葉青一口一個師叔叫的親熱,下黑手的時候比誰都狠。冷著臉,拚命抽煙。
白狐見他不說話,盈盈笑道:“師叔同意了。”
“陳叔沒說話,就是不答應!”金莎明眸轉了轉:
“其實我們想要的不是黃金,是能讓我們打退政府軍的槍支彈藥,是讓我們熬過漫長雨季的物資。
因此,就算爭取在多的份額,黃金也是交給你們。”
白狐冷笑一聲:“說的好像白給我們似得,再說,我可不敢賣給你們物資。”
金莎蹙著眉頭,狐疑的看向葉青。
葉青笑道:“物資不走臘戌,走騰衝茶馬古道。這樣我們安全一點,你們也方便一點。”
金莎心情一鬆,在這一方麵,葉青還算靠譜:“將黃金分成五份,陳叔拿走一份,你我兩家各的兩份,怎麼樣。”
“你還是洗洗睡吧!”
“什麼意思!”
“夢裡什麼都有。”白狐鄙夷道:“就論人頭算,我們也比你們人多。
狡虎阿哥,貪狼阿哥,葉青阿弟和我一共四個人。你和桑吉爺爺才兩個人,憑什麼要跟你們對半分。”
陳俊才狠狠的抽了一口煙,沒說話。
用金莎的方法分黃金,要比白狐的方案分的多。
分贓說分贓,這是應得的,但是,以後還要跟著葉青混。
因此,哪怕金莎對他連使眼色,他也不肯回應。
開口支持這爺倆,後果很嚴重。
金莎很無奈,但是用白狐的方法分黃金,太吃虧。
自己和陳俊才隻能拿兩成,她和葉青拿八成,真當我傻啊!
但是必須拉住陳俊才,要不然,肯定更吃虧。
她明眸流盼,盈盈笑道:“不如這樣,還是分成五份,陳叔一份,我和爺爺一份,你們兩份。”
“還有一份呢!”
“當成賭注如何!”
“什麼賭注!”
“葉青阿弟在彆墅拿到了白鹽砂,阿爺也在冒良官邸找到了一塊黑烏沙。”
金莎笑道:“葉青阿弟已經得到了文師父真傳,隻要他能推斷出,這兩塊原石裡麵的翡翠是什麼種水色。
說對了,翡翠和一成股份的黃金都是阿弟的,說錯了,石頭和股份歸我們。”
白狐已經不是賭石小白,金莎提出的條件相當苛刻,並不是憑從兩塊原石中切出的翡翠價值高低斷輸贏。
而是讓葉青通過石殼的表象,判斷裡麵的翡翠種水色。
神仙難斷寸玉,在石頭沒切開之前,誰也不敢斷定,裡麵究竟有沒有翡翠。
如果有,是什麼種水,什麼顏色的翡翠。
葉青雖然得到了相玉師的傳承,但也隻能增加賭漲的幾率而已,並不是長了一雙透視眼。
更何況,金莎是一個造仙丹的高手,她敢拿出來賭的石頭,絕對讓你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