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會給他留下什麼有用的信息。
而師門之中,有不懂場口不賭石的規矩。
“如果你認輸,姐姐做主,將這塊石頭送給你做研究。”
葉青的手指,細細的撫摸著這塊石頭,皮殼細膩油潤,就像是女人最細嫩處的肌膚。
而且,有的地方已經出現脫砂的跡象,說明皮殼老辣。
葉青在脫砂處打燈,卻是一片湛藍,光向原石內部蔓延很深。
他雖然看不住這塊石頭究竟出自哪個場口。
但打燈表現,種老剛味兒足,燈光在皮殼傳統很深,擴散很廣,給人一種上下通透的感覺。
最重要的是,燈下有冰感。
葉青從上麵打燈,腦袋卻貼著地麵,仔細觀察燈光在原石中的蔓延阻隔,石殼表麵起瑩光感。
心中已經預判,這塊原石裡麵的翡翠,最少到冰,甚至達到高冰。
葉青不斷的調整手電的方位,讓它從不同的角度,向著原石內部直射,而光線的微小變化,顯示裡麵的裂和綹。
金莎單膝跪在他身邊,仔細觀察他的一舉一動,見他抬起頭來,嫣然笑問:“看出什麼色了嗎?”
葉青摸了摸鼻子,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當年師父就是這麼教你的。”
金莎一臉的茫然:“打燈看色,這有什麼不對嗎?”
葉青心中暗笑,打燈看色,看樣子師父也沒真心教你,燈下不觀色的道理,都沒跟你說過。
因為不管是白色光束,還是黃色光束,都會讓翡翠顏色都會出現很大的誤差。
打燈的真正目的是看水頭長短。
水頭就是透明度,水長就代表透明度好,透明度好的一般的種水就好。
而打燈的另一個目的,就是看裂,看綹。
裂是大裂,可以阻斷種水色,跳種變色,就是從大裂而來。
綹,就是小裂,如果密密麻麻的綹,就是一裂毀所有。
看裂,探綹,就是給切石劃線做好準備。
切石,同樣也是賭石最重要的一環。
如果一塊石頭裡麵的翡翠,恰好能出一個鐲子,你一刀將這個鐲子位破壞了,這塊翡翠的價值也就跌落十倍。
在估算一塊翡翠的價值的時候,首先是估算能出多少隻鐲子,然後才是牌子等等。
“問你話呢!”金莎看他臉色,心中也有點忐忑。
當年並不是文遠山藏私,而是她年紀太小,而賭石又是一個臟活累活,傲嬌的克欽小公主,陪他看石頭就已經不錯了。
再加上文遠山教徒弟,隻做不說,讓你自己去分辨。
這就造就了金莎這個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的醋。
但葉青不知道這裡麵的彎彎繞,怎麼可能告訴她實話。
“你說的一點都沒錯!”
金莎看著他敷衍的態度,氣的咬牙切齒:“那你趴在地上看什麼。”
“我想看看,它是公的還是母的。”
“噗嗤!”站在他左側的白狐,掩口輕笑。
“你騙鬼呢,石頭也分公母!”金莎氣急敗壞的叫道。
“你說對了一半。”
金莎吃驚的看著他:“石頭真分公母。”